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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的僵疼比起全身的酸痛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去,江凌支撑起身子,耳边碎发飘晃。
主人的床是不准久留的,做完了就得离开,这是规矩。江凌几乎把这个男人的每条命令都烙刻进了骨髓,逼迫着自己习惯它。
江凌忍着腰部酸痛,翻身下床跪在地上,垂下头:“主人,我出去趟。”
男人瞥了眼低垂的脑袋,吐出烟:“去吧。”
江凌这才起来,身形有些不稳地走出房间。
将身体清理干净,洗了把脸,江凌将皮质颈环摘下搁在进门口的橱柜中。换上衣服,黑色t恤将他精实没有丝赘肉的身躯包裹着,低腰牛仔裤,裤腿塞在锃亮没有丝灰尘的漆黑军靴中。套上深色风衣,江凌微垂着头走到刚才翻云覆雨的卧室门口,恭敬地喊了声主人。
“嗯?”男人手上那支烟快抽完了。
江凌轻轻推开门,神色顺从地说:“我走了。”
男人瞧了眼穿戴整齐的江凌,沉默地挥挥手。
江凌关上门。
迈出别墅大门的瞬间,江凌被刺目的阳光耀得睁不开眼。
伴随着发动机的强烈轰鸣,黑色豪华轿跑尾灯晃,自车库门口疾驰而去,瞬间消失在绿化掩映的道路拐角。
听闻车子远去的声音,男人吸完最后口烟,掐灭烟蒂,撩开被褥起身下床,进了浴室。
声急刹尖鸣!黑色豪车个甩尾停在“聚福楼”大酒店门口,金碧辉煌,奢华高耸。
拉上手刹,江凌拔下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