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质问:“你干什么?”
纪桃理直气壮地答:“舔你啊。”他说话时不能继续舔,也没闲着,握住蒋明宇的下体撸动。
“别舔了,我不生气了,上来。”蒋明宇哑声道,纪桃跪在他胯间,脸在被子底下闷出潮红,嘴唇被口水浸得饱满鲜润。
但纪桃会错了意,分腿跨在蒋明宇腰侧,撅着屁股,慢慢沉腰,将粗长的肉棍吃进穴里。他喘了口气,趴在蒋明宇身上,适应着初入的酸胀感。
蒋明宇的颈侧浮起青筋,猛地翻身,扣着纪桃的臀,将剩在外面的部分也顶了进去。
“疼。”纪桃推着他,进的太快,又直接顶到了深处,“慢点,还不够湿。”他痛得眼睛都可怜地红了。
蒋明宇拔出性器,埋头给他口交,抿着红鼓鼓的阴蒂嘬弄,舌头伸进尻里,没吸几下,粘稠的汁水积在穴口,满得要流出来了。
“这不是很湿,还是甜的。”软嫩的阴唇被吮得滋滋作响,他直起上身给纪桃看他的舌头,水亮猩红,蛇信似的可怖。
再次进入,蒋明宇没给纪桃半点缓冲的时间,正抵着最靠里的敏感点研磨,用要顶开般的力度快速出入。
纪桃被肏得浑身粉红,手臂紧攀在蒋明宇的背部。好在房间隔音不差,又是二楼,他不需要压抑声音,低低呻吟着,夹杂凌乱的喘息。
快要高潮,他整个人都绷紧了,流着眼泪,穴腔收得窒窄,死死夹着蒋明宇,求他干得再重些。
“妈妈!”门突然被撞开,蒋鱼鱼球似的滚了进来,冲到他们面前,趴在床边,问,“妈妈,你什么时候来听我讲故事呀?”?
纪桃被蒋明宇半抱在身上,第一反应是还好盖着被子,他尽量压低声音,不让蒋鱼鱼听出异样,“鱼鱼,你先下楼,妈妈一会就——啊!”肉腔里的性器一动,滑到了穴口,蒋明宇按着他的腰,一点点再次埋入。
“要等一会了,鱼鱼。”纪桃难过地开口,他被剖成了两半,一半是紧张担忧的母亲,另一半是蒋明宇身下放荡的妻子。
“蒋初白,你先睡吧,妈妈今天没空陪你了。”蒋明宇说着,在被子底下拍了把纪桃的屁股,示意他把蒋鱼鱼弄走。
“鱼鱼,今天,太晚了,你要睡觉了。”耳边是蒋明宇粗浊滚烫的鼻息,他们在孩子面前交合,纪桃被这一认知羞耻得脸红愧疚,“对不起,鱼鱼,明天再陪你。”
“那妈妈,你能抱一下我吗?”蒋鱼鱼失落地垂着头,快要流眼泪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