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下体要被胀破的恐惧让他慌乱失措。
“宝宝,喜欢被我操,还是被他操?”池青焰从身后揉捏着谢央南的乳粒,一边顶胯一边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这种问题哪个答案都不能令他们都满意,谢央南深知这一陷阱,所以他只是紧紧搂着身前的池青烟,埋首于他的胸前不愿回答。
“不回答的话,就默认你都不喜欢。”池青焰故意污蔑曲解,“那就只能干到你喜欢了。”
说完便朝池青烟使了个眼色,随即两人同时展开架势,固定住谢央南后就开始齐齐将阴茎往肉洞里抽送了起来。
一根吃着就已经吃力了,更别说是两根同样分量的阴茎,谢央南根本受不住这过分的刺激,缩胸弓腰想要抵挡汹涌的胀感,想躲开这狰狞性器的挺进。
可他刚逃,就会被男人重新按回来,甚至让鸡巴插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度,这灭顶的快感与胀感让谢央南脑子一片空白,过了许久才抽噎着回神,却是再不敢推拒了。
渴盼的黎明总要经过黑暗的铺垫才会显得可贵,也不知从何时起,那满腹的酸胀难忍悄然转变成了难言的酥麻,痛到疲软的阴茎也逐渐翘立起来,嘴里的呻吟也偷偷变了调。
时刻注意着他的状态的两人立刻就发现了,池青焰揉着谢央南滑腻腻的臀肉,使坏地再次询问,“说啊,到底更喜欢谁?”
还能更喜欢谁,当然两个都爱极了,也恨极了,哪里敢余出一丝一毫给予任何一个,谢央南此时简直快被逼疯了,“喜欢,都喜欢的……”
“不可以贪心。”池青烟嘬吻着谢央南的软唇,低喘道:“选一个。”
两根粗长的阴茎在体内一前一后地交错抽插着,不肯给一点喘息的机会,下体淅淅沥沥地一直滴水,也不知是哪个穴流出的,床单早就湿了一大片,全是极致淫靡的铁证。
“……喜欢青焰。”
谢央南被逼无奈只能说出一个名字,不过他在说焰字时故意模糊了发音,猛地一听,也不知他是在说焰还是烟,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兄弟俩自然识破了他的小小把戏,不过这也微妙地抚平了他俩的攀比心,其实都知道这是个得不出答案的伪命题,只是想要引起谢央南的关注,还有作为床上的情趣罢了。
发展至此,再没了心思去管喜欢不喜欢的事了,紧致弹润的甬道不停地挤压吮吸阴茎,爽得两人再不掩饰眼底的破坏欲,几乎是同一时刻发力,同进同出,把鸡巴全数没入前后两个小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