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盛沅朝他隐晦地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早上那一招成功气到了傅渊,傅渊整整一天没来找他说话,午饭给他放在门口就走了,他乐得清静,躺床上刷了一整天的剧。
临近黄昏,天色渐暗,卧室门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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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换药了。”傅渊在门外说。
盛沅丢开iPad,绝望地往被子里钻了钻,才回了声:“来了。”
盛沅在医院每天给傅渊上药都能看到伤口比前一天恢复的好,但今天傅渊解开绷带,后面的伤口发红肿胀,结好的痂竟都裂开了,不仅没好,看着反而更加严重了。
“昨天不小心碰了水。”傅渊没等盛沅开口问,就主动开口‘交代’。
盛沅皱眉,挤了药膏在手上,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抹,“你就拿毛巾擦擦身体怎么还碰水,我不是给你接好水了吗,这是发炎了吗,看着有点肿,你...真不省心。”
傅渊:“抱歉。”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我就是这个意思。”盛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