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怎么不开灯?”
男人淡淡一笑,没有回答江怀川的这个问题,而是大步流星地走来,随意一瞥,看见了江怀川血管若隐若现的白皙脚背,“那你怎么不穿鞋?”
江怀川顺着他的话,低头欣赏起自己的脚,“不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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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的门还开着,幽幽的冷雾从江怀川背后飘散,安东尼将他抱起来放到一旁的台面上,随手关上了冰箱。
“在做什么呢?”
明知故问。
江怀川想下去,却被男人挡在腿间拦住,就这么玩了几个来回“想下去但不准下”的游戏,江怀川鼻尖突然闻到一丝淡淡的熟悉的铁锈味。
他猛地抬头。
安东尼正垂眼对着他浅笑,昏暗光线下眼睛看起来是很深的棕褐色。江怀川还记得他第一天他踏上A国的土地时,正是安东尼来接的机,当他取下墨镜,眼瞳是滢滢的翠绿,像橄榄石般透亮澄澈。
想着男人昼伏夜出的习性,苍白的肤色,再联想总是嗅到的淡淡血腥味,除了没住在古堡里,和中世纪的吸血鬼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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