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而我们国家那些养尊处优的旧式家庭女主人,有成千上万的银钱打麻将,也不会捐给灾区个铜子……”女孩子们又是番交头接耳。教务主任咳嗽了几声。许是顾虑大帅在场,会场静了下去。
马欣宜对岳博士讲的什么不感兴趣,断断续续听着冯参议在耳边说些新探来的消息。其中就有这岳卢骚的来历。他本名岳延宗,上海人,在广东所名校挂职教学,至于私底下……
冯参议做了个细微的手势。马欣宜面无表情地望着前方,略点点头。
是了。在这山雨欲来的关头,酒无好酒宴无好宴,最棘手什么来什么。南方的革命党琢磨他这块地盘,和本地势力眉来眼去不是天两天了。以前是暗箭,现在来明枪,胆子真是不小。
大帅望了望台上振臂挥手的岳博士。
“都安排下去了?”
“是,大帅,客人个也没拉下,都准到。”
“黄半城呢?”
“黄老板也样,没犹豫。”
“好。”
冯参议“呵呵”两声:“储总管在那边陪着呢。杨队长带着人也在。这阵仗谅谁也不敢怠慢。”
“杨雄带了少人?”
冯参议不知道大帅为何有此问,倒是没有准备,愣了愣回答:“这——下属不清楚。大帅不放心,我让他再调几个过去。”
大帅倒是笑了:“不过是吃顿饭。他黄万全就算有革命党撑腰,也犯不着刀架在脖子上才肯结账?”冯参议看他脸色甚是和悦,赔笑道:“那是,那是。”
马欣宜不再言语,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