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白皙的脸上挂着两行泪水,我明白他的感受,愧疚、无助还有极度的后悔,记得这是唯次他在我面前流泪。
在门口的我看见他这模样也忍不住落下了泪,我忍不住走近去抱紧了他,让他在我怀里痛哭。我并没存在其他任何龌龊的想法,只是想告诉他有个人会在他需要时给他个肩膀靠靠,有个人会直守护他。
之后几天我们什么地方也没去,他像是个在向上帝忏悔的信徒般给我道尽他所做所为,有点他回避得很明显的话题就是陈新华怎么会离开武汉,但我没追问。在我努力的开导和鼓励之下他终于答应会重新振作。
寒假结束,我来武汉也有了段日子,开学后他正常回校上课,因为阎家升所有的债我替他扛起了,所以我压力挺大,我无所是事的游荡在街头,完全是个与广州不样的城市,别说我人生地不熟,就算熟络这城市我也难在这找到份好工作(起码薪水可以应付两人的开销还有点余剩的)
连几天我都在四处奔走,寻找着份我可以做的工作,个下午我应聘了四间餐厅、两间杂货店还有间理发店,反正是有招聘的我都试试看,可结果都样,薪酬太低,才200块个月,两个人用都不够就别说余剩了。
"你就帮帮忙吧!我真赶时间"个穿着很斯文年纪约25左右的男人乞求着个蹬三轮车的人。
"你看现在都快六点了,真不好意思"蹬三轮车的黑瘦中年人丢掉手中的卷烟头,准备离开。
那年轻的斯文男人不得不失望的转身了,我忍不住好奇上前问那个准备蹬车离开的中年男人"为什么天黑就不载客了?"
"这车子是租来的,六点前交还"三轮车司机说完后就蹬着三轮车离开了。
"租车?这不就是份好工作吗?"我计上心头,就这么办吧!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