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宿人家的老农颇为殷勤给他备了早饭,连平日里从来不敢动的鸡蛋也煮了三两个,但白沐却不似昨日温和,虽还是笑着,却带着莫名的寒气,骇得农人家子不敢言句。
吃过饭,白沐就告辞了。
这里的环境糟糕,遇上的事也糟心,他想找个好的地方,好好休息几天。沿途的村里人都看着这个漂亮的少年和他身上的小包袱,那双双眼,眼里的各种意味,令他烦不胜烦。
日子难过!
此时白沐才切身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若不是日子真的难过,穷得人连基本的道德都不要了,也不会发生昨晚的事情。
他加担心老家里的姨娘。
世道这样糟糕,她是否过得好?父亲是否看在他的面子上,优待她二?白沐的预感并不好。他的父亲不像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风流薄幸,女人于他,算不上责任。
白沐心急,雇了辆牛车,是村里最富裕的里正家的,李甲打听过来说,他家与县里的捕头有七弯八拐的亲戚关系,故而下来铲地皮的人少留了些浅薄的情面。
牛车在颠簸的路上,越发颠簸,颠得人快要吐出来了。两只七窍雀早就飞得高高的,怪叫着,作弄其他路过的天上的同伴。那牛不年轻了,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走着,赶车的里正家的儿子很珍惜家里唯的家畜,也不用鞭子,只个劲儿地呼喊催促着。
待日落西山时,才赶到最近的县城。
这才算是彻底解放了。
真是受罪。白沐心想。
但显然,他放松得太早了。
县城也不是什么平静的安乐地方。白沐刚走进家客栈,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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