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时而狡黠时而倔强,不论瞧谁都带着股别样的神采。不然大将军也不会……子愈猛的回神,用力捏住自己的脸颊小声说,“赶快忘了,你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子愈想起下午时姜云口个的肮脏之徒,想必是骂展沿。可他不觉得展沿会是工于心计依附权贵的人。谁抢了谁的东西,没人能说的清,这世上唯有人与人的关系分不出先来后到。
心爱之人,无论来的早或迟,都只有那人而已。是你的他人抢不走,不是你的空等再久也无益。
人心难测,只有痛感直接而真实。所以他只在面对病人需要医治的伤痛时最为安心。想到这里子愈悠悠叹了口气。
这时巫舟抱着熟睡的满果晃到子愈跟前轻声说,“医师,从你进来这片刻时间里变的脸色可以演出好戏了。”
“呃……”巫舟带着不明笑意的目光像能窥到人心中所有的想法,子愈为掩饰难堪说着“今天辛苦你了”飞快绕到巫舟身后。
“不用跟我客气,再说杂事都是展沿做的,我只是动动嘴而已。”巫舟不紧不慢的跟在子愈身后,伸头看着子愈取出层层套嵌的大药箱中红白两个木匣。
“你能不能……”子愈配药的时候不习惯被人盯着看,但巫舟故意曲解他,摆手不在意的说,“没事没事你干你的,我不打扰。”
“那好吧。”子愈无奈的摇摇头。清理好桌案,洗干净手后子愈撩起袖子打开木匣,取出药物。
与自己允诺的完全相反,巫舟将头放在子愈肩膀上闭着眼睛边轻轻嗅着边缓缓说,“阵痛消炎的川芎和白芷,补肾阳的蛇床子,驱邪的泽兰,罔草,呵还有尸罗。和为人不同,医师你用药真是大胆。”
“你!”子愈躲闪中打翻药箱,“咦?我的药怎么……”惊愕的发现木匣中药的数量有少许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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