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沿紧接着己熔川的话说,“像是借由蚀虫引发的祸患逼人走入早就设下的局。最为可能的情况是想借我们的手得到他们无法触及的东西。”
己熔川回头定定的看了展沿眼,展沿正不自在的将视线从桌案前移开。
“你们觉得会是什么,预言师的尸体还是岩木?”己燃泽沉思许久问道。
“管他是什么。索性照着对方的引导来行事,做他们最想我们做的。”己熔川话语中尽是不屑。
“为什么,就不怕中了圈套?”展沿惊讶的问。
听到己熔川的话己燃泽却笑了,“这样狂妄的话也就你己熔川说的出口。的确,被逼迫至此想躲已经不可能。要想捉住狐狸得先引狐狸把尾巴露出来。”
“对。”己熔川和己燃泽彼此心照不宣的交换了眼神。展沿第次意识到这两兄弟间真正的相似之处——随时可以孤注掷的果敢。
作者有话要说:(╯‵□′)╯︵┻━┻
哼!
☆、撒娇?
隔日正午。
己熔川命人砸开城北冰封的河面,从里面打捞预言师的尸体。交换人质那天预言师被李副将射中后直接坠入河中,当时混乱所以无人有空闲顾及她沉没的尸体。谁也没有料到日后要如此大费周章。
河水刚刚没到人的胸口,但连日来的阴天和狂风使打捞变得十分艰难。
展沿像个侍从样谨慎的跟在己熔川和己燃泽身后。他们立的地方是往日的行刑台,身后刑架上几个锁圈随风不停发出单调的磕绊声。感到四周警戒的士兵不断投来打量的视线,展沿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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