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熔川说着拇指执拗的抚过展沿微微发红的眼角。展沿疼的眯起眼睛,拉开己熔川的手腕。
自始至终观察着两人举动的医师莫名感到耳朵发烫,忙转身退下。
己熔川终于收了手。当展沿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时己熔川忽然捂住展沿的嘴对帐外命令道,“把人带进地牢的禁闭室。”
展沿挣扎着狠狠咬住己熔川的食指,连抓带踹的抗拒。
己熔川把堵住嘴的展沿交给进来的侍卫,强压下不断动摇的心最后对怒视自己的展沿说,“直到你知道哪儿错了为止我不会放你出来。军营里切以我的命令优先,违背我的人都要受到惩处,我不会给你例外。”
晚上难得没有风雪,天幕四垂繁星闪烁。医师无事时向早睡,今夜却在大将军帐外心神不宁徘徊不去。
他行事向谨小慎微不管闲事,却被白天发生的事搅乱了心智。进入军营这么久他总共撒过两次谎,次是前不久女人用眼泪求他将伤势说的重些,次就是今天,瞒报了病人的伤情。
前者还可以忍受,后者已经将作为医师的他逼到了底线。他无论如何不能对个正恶化的病人视而不见,特别是被关进阴湿寒冷的地牢里后,那个少年要如何熬过去。
“都怪我心软。”医师颓丧的拍着自己的脑袋,却迟迟没有勇气走近己熔川的大帐。
“子愈医师深夜徘徊,是有什么事么?”正要去见己熔川的姜云发现了苦恼不已的医师。
“我……”老实的子愈时哑然。
“医师有恩于我,告诉我详情我定会帮你。”姜云说着拍拍子愈的肩膀。
子愈咬牙下定决心,对姜云恭敬的作了揖,“谢夫人,我的确有要事要告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