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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珂跟着祁君一路从笼头、马衣选到衔铁、鞭子,只是从头到尾,亢奋到了极致的沈珂也没得到一个试用的机会,白发白眸的雄子和他互换了通讯号码,在离开西宁区的地下隧道前和他告别。
“我需要找朋友借一下训练用地,晚上再联系你。”
白发白眸的雄子这样叮嘱道,像是一点也不害怕他会失约。
不过想想这个世界的设定,沈珂又觉得似乎理所当然。
他花了几分钟研究了城市公共交通系统,搭了班车回到笼屋,关上门第一时间就直奔浴室。
检测到了安全权限的贞操带打开的无比顺利,像是原本就只是松松插上一般,沈珂解了后半截,用手捧着前半截贞操带,一手把浴室门带上,就迫不及待的把阴茎从那只钢铁匣子里放出来,那根一点也不小巧玲珑的东西迫不及待的跳了跳,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尿道摩擦中,涌出了一大股被尿道栓堵塞的精液,然后是一股又一股淡黄色的尿液。
自然进食远没有营养剂来的干净,沈珂把贞操带清洗好挂起来,就着淋浴头的水流给自己撸了一发,直到准备清理肠道的时候,才发现事情好像不对。
他记得早上似乎还放了个蛋形玩具的来着?
*
祁君说要找的朋友,其实就是安瑟。
他那群纨绔伙伴们,虽然喜欢赛马,但有能力自己在寸土寸金的首都星上建立私人马场的,也就一个安瑟。
他上门时,安瑟似乎刚结束他‘新玩具’的试用。
身上还带着一股新鲜的血腥气味,祁君抬眼望人身后一扫,果然没见到那个亦步亦趋,仿佛影子一般的卢陆。
安瑟请他在客厅里坐下,马上就有两个长相娇美的雌子膝行着上前给他们倒茶放置小食。
他们下腹上立着一块木板,木板四角分别系了麻绳,两根穿过颈后,两根分别穿过乳根,打了粗糙的蝴蝶结。
这两块板子一块放了茶水,另一块放了水果点心。
安瑟等他们摆完,挥手吩咐他们退下,才开口嘲笑他这个积年的老友,“我听说你那个兄弟又来找你麻烦了,要不要我帮忙解决一下?”
解决两字被安瑟咬的极重,祁君笑了笑,摇头,道:“你自己的事情都还有尾巴,还是别惹人眼了。”
又问道:“卢陆又在医疗舱?”
安瑟讥笑道,“你倒是关心他。”
“你知道我不是在关心他。”祁君给两人都倒了水,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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