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猪头,眼眶青紫,唇角皲裂,看见他们,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大力踩在背上的那只脚压制,啊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那群里明显比其他人矮上一头的小个子迈进门来,脸上还带着挑剔得意的审视,用赤裸裸的目光把沈珂上上下下扫过一遍,讥笑道:“哟,我还以为你不行呢?怎么着,拒绝了家里安排的雌子,却又在这里约了这么个……玩意儿。”
小个子眼里的嫌弃显而易见,“你到是不愧是你那个腌臜雌父肚子里钻出来的,可不是天生的就喜欢这种脏兮兮的,不知道规矩的野雏儿吗?”
沈珂听不太懂小个子嘴里的话,但下意识的知道这玩意儿嘴里对沈畅讲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他竟然说祁君不行?!
追人大法二,打击一切想要侮辱,伤害,或者是敌对自己心上人的家伙,英雄救美是俘获芳心的不二法门。
沈珂提起拳头,握了握早在对方破门而入时就硬到了极点的铁拳,以擒贼先擒王,打群架先干倒最弱的打击对手气势为原则,直接向着被围着的小个子揍去,骂道,“嘴臭就自己洗洗,别来污别人的耳朵,你算什么东西。”
小个子似乎没有料到沈珂会突然出手,惊骇到不知所措,还是最早进门的那个红发壮汉在危急关头伸手,拦下了沈珂这突然的一击。
小个子这才反应过来,被气得跳脚,冲着沈珂骂道,“卧槽,什么狗东西,竟敢打老子!给我记住他的面部特征,回头报执法队这个雌子袭击雄虫。”
原本安坐在椅子上的祁君终于皱起了好看的眉,他知道沈珂这只雌虫缺乏常识,却不知道对方竟然会缺乏常识到了这种地步,未婚雌子袭击雄虫是仅次于叛国的大不敬,最高刑罚直至死刑。
第五大道比邻的审判广场上,每个月都要有几个因为热欲期发昏袭击雄虫的雌子背判腰斩,红色的虫血渗进半透明的乳白大理石地面,把那片广场染成了好看的玫瑰粉色。
祁君开口,对着的却是被人围在中间的小个子雄虫,道:“祁峦,你想对我的虫做什么?”
那小个子见祁君搭理他,得意的表情变得愈发得意起来,道:“你的虫?你是给他标记了,还是和他登记了?还是觉得……”对方的视线在这间摆设奇怪的包厢里扫过一遍,“……你在这里玩过了,这玩意儿沾了你的味道,就能碰瓷做我们祁家的雌奴了?”
沈珂对上那个红发的雌虫,第一次知道有人让自己如此吃力,对方的力气比不上他,但是技巧却比他来的纯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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