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
“不能吧,那到底是什么药?我就不信它还能长腿自己飞了?”话唠的网络负责人朱晓鹏推了推眼镜,他说的是监控,监控里从头到尾都没出现那批药,可是在绿城制药员工供述中仓库里的确是有某种他们不知晓的一批药物。
邢烽重新看了一遍绿城制药员工所提供的众多死者死前三天内的时间线,死的第一个人不是董事长,也不是总裁,仅仅是一名研发部门的研究员。
第一名死者,区暮,男,35岁,已婚。自大学毕业后,经过校招进入绿城制药加入研发部门,个人履历乏善可陈,但是他是第一个死的,这就很奇怪了,除了他,死的全是绿城制药的中高层,这说明很可能源头就与他有关。邢烽随口问道:“丢失药品资料损坏之前区暮是做什么研究的。”
姜钟华在一堆A4纸堆里翻了半天,找出区暮的资料。看了一遍区暮的大概情况后,姜钟华发出一声惊呼:“他是从事止痛镇静类药物开发的。”
“和半年前羊火酒吧的那批违禁药物有关吗?”蒋茂想到了那次事件。
邢烽点点头,不再多说。他就是因为听到可能和半年前羊火酒吧的药物是同类才急匆匆从家里跑到市局的。
他们这个小组并不仅仅是普通的刑侦中队,而是带着点特殊性质的调查中队,邢烽是刑侦出身因为体质特殊本人极容易撞见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在某次案件接触到那些东西之后他自愿转进这个新成立的队伍中。
如今因为隔壁人手不足,他们这边的人被借调走好几个,而这案子也因为疑似与半年前的羊火违禁药品一案有关,所以双方资料共享,也顺便调查是否那批药会流入伊阳市。
邢烽闭上眼睛轻轻揉压周围穴位,昨天他没喝太多酒奈何酒量短浅,此时眼睛酸涩,他是个不管是什么都不露给人看的,也不想把什么事都带回家里,家里的褚栋一直在为程新衍那事对他耿耿于怀,他就更不想解释什么。
但这样下去,他们两个似乎就真的要完了,邢烽觉得,这样也好,他着实配不上褚栋,所以找个时间谈谈他们的财产分配吧,邢烽对钱没什么兴趣,就算褚栋留给他的是一次巨财,邢烽兴趣也不大。
把钱都给褚栋,他自己净身出户就好,就是,还得给爸妈一个交代。
邢烽放下手,算是就这么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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