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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狗在邀请他将玫瑰插入花瓶。
这是一个让现在的乔一感到窒息的邀约,他低头摘下沈何故嘴里的玫瑰,视线却落在他们之中的空地上,说:“小狗,我今晚想要操你,所以,把自己弄紧一点好么?”
沈何故再次快乐,虽然做不了主人的花瓶让他很沮丧,他“汪”一声以示应答,转过身,邀请主人玩弄他敞开的穴。
乔一拆卸在他穴里卡了四个小时的金属扩肛器时,他扭头留恋地看向那一束玫瑰,心想主人一定不知道花朵中的秘密。
松弛了很久的穴一时合不拢,乔一手指伸进去,按压着沈何故的前列腺给他刺激,注意到狗狗的视线。
他忽然想起玫瑰的某个花语,于是从花瓶中拿出一枝玫瑰,连同手里的,检查确认花茎上没有刺,切口也已经修理过锐角之后,将两朵艳红的玫瑰一齐插进沈何故的穴里。
“夹紧。”他拍拍狗狗的屁股,于是沈何故艰难地绷紧括约肌裹住纤细花枝,翘着屁股让它们不要滑脱出来。
这不是一件省力的事情,他肌肉纹理漂亮的双腿一直打着颤。
“走吧。”乔一走在前面。
沈何故夹紧屁股在后面跟着爬,他会抬头仰望主人的背影,主人步伐很慢,他跟得上,也知道自己随时能够得到主人,他和主人别的奴隶是不同的。
那么,主人不知道狗狗的小心思,也没关系的吧。
舞台的阶梯很高,乔一走上去之后,蹲在最上一级的台阶上,对膝盖有伤的奴隶伸出了手。
灯光落在他们身上,追着他们站到了舞台中央,十字的刑架就坐落在一束光柱之下,在地上的椭圆光圈中,也有一个十字。
“奴隶,”乔一说,“站起来,我要绑住,并鞭打你。”
麻绳缠着沈何故的双手双足与脖颈,那一对玫瑰花再次被他横着咬在了嘴中,他浅麦色的皮肤衬托着娇嫩花瓣。
他被绑在了十字的刑架上,等待主人的审判。
与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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