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声,我好让春来给你们准备些喜欢吃的荷花酥。”游涛生见了自家的亲人,这几日缠绕在心头的阴霾才总算散去了些,亲密上前挽住了母亲的手臂,语气是在宋府里少有出现的娇俏。
“现在准备也不迟,春来,你去吧,这儿用不着你了。”游母笑着,借词顺势将春来遣走了。
“涛生,近来你跟许郎如何了,可有争吵?”游母挽着游涛生的手,到花园里的凉亭坐下,委婉切入了正题。
游涛生本还算晴朗的脸色倏地转了阴,一想到宋许郎,他的心就揪成了一块般难受,眼眸红了大片,豆大的泪凝聚在了眼眶,簌簌往下掉着。
“傻孩子,那孕妾的事,我们也都听说了,就当是他命好,入门便怀了胎,但他始终是个妾,再怎么,那孩子也不过是个庶出,难登大雅;你才是许郎明媒正娶的妻,你好生把身子养好,只有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才是真正的金贵。”游母苦口婆心,劝解着游涛生,要息事宁人。
游涛生没应声,只是泪掉得更凶。
血亲之间的默契让他迅速会意过来,就连母亲也在替宋许郎狡辩,要他大度。
似乎没人站在了他的身旁,去理解他的委屈,去为他说一句公道话。
游母来劝说过后,卓梦石便回了宋府。
这次去而复返,明眼人都已经看了出来,卓梦石地位今非昔比,府里的下人们倒戈的倒戈,唯有春来,仍旧对卓梦石骂骂咧咧,势成水火。
整日便是在游涛生的耳边挑唆,要与卓梦石斗到底。
宋府上下如今大多摇摆不定,余下都是以宋许郎马首是瞻,看的便是他更偏爱谁,他们便站谁的队。
只是宋许郎像是端平了一碗水,对于游涛生好得是更胜从前,东厢的吃喝用度比起西厢仍要高出几倍,再怎么,也不能就说东厢不再受宠了。
只外人看着风光,心酸只有游涛生知晓,宋许郎已经好久没在东厢过夜了。
母亲的话不时回想,游涛生既是难过又是有些不甘心,加之春来不懈的挑唆,他心里的想法,总算是有了些变化。
难道他就真的什么也不做,便将老爷推给卓梦石了么?
不久将来,他又是否会怨恨自己,什么也没做?
“春来,你去准备点荷花酥,老爷在书房吧,我一会儿给他送过去。“终于是惊觉不能在这样沮丧下去了,游涛生忽然开口,不仅如此,更是起身坐到梳妆台前去打扮一番。
“夫人,您可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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