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顶开穴肉直到进去大半他才停下。
花穴的柔韧度和松紧是后穴不能比的。邱问安没忍住抽插了几下,每次出来穴肉都放松一顶进去又都缠附上面。
一进一出,两者呼应,并且每次一出来,就能带出些汁水,自己的阳具湿淋淋的,两人身体相接处的茂密的黑色丛林都是溅出的爱液。
抽插的快了还有“咕啾咕啾”的水声,真是芙蓉洞暖啊。
邱问安十分得趣,洛秋白也是高回婉转的呻吟都堵在喉咙里面,一直没被粗大的阳具造访过的花穴被撑到以往达不到的程度,但是顶撞间又让他感觉十分安心。
花径曲折婉转,初来造访的人不讲其他,只管用自己庞大的身躯硬生生走出一条路出来。
邱问安的臀部也收紧,神情少见的狂热“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一直回荡着,低头一看洛秋白额头汗湿,面色潮红,双眼微闭,鼻尖轻微耸动,整个身子都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摇曳。
邱问安又伸手去摸洛秋白胯下的小东西,才发现它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射出过一回了。
两手扶着洛秋白的胯部,重而快的撞击,腰马合一的高速挺动,不顾花穴的伏低做小,只想永远呆在这温软的洞天福地里。
只这一个想法,精关一开,万千的精子都涌了出来。
洛秋白被激烈撞击的时候,就知道邱问安要高潮了,整张桌子都在晃动,他哽住嗓子昂着头试图无声的接受情欲的浪潮,但在最后关头还是叫了出来:“啊啊啊,到了,要到了。”
没有等来滚烫的精液灌满自己的身子,但高潮浪尽的时候,洛秋白像是一条缺水的鱼翕动着嘴躺在海滩上粗重的呼吸。
桌子上狼藉一片,邱问安端来水两个人擦了擦就把洛秋白抱上了床。
蜡烛已经要燃灭了,最后的一丝光亮消失,在黑暗中洛秋白问道:“你射到哪里去了?”
邱问安说道:“地上,到了军营找个住处再给夜安开药的时候要加一份避孕药。”
“你还小,身子还要养养。”
男人有他的顾虑,但洛秋白知道,这天下哪个女人哥儿,不是十五六岁就做娘的。
他只是更加明白这个男人对他无言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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