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善举。他把浴巾解开,套上内裤,蹬上袜子。
聊胜于无,总比挂空挡的好。
时青禾已经吃上了,看他出来,不好意思地咬着叉子,说:“我太饿了,连牙都没刷,就……”
“没事,饿了就吃。”霍昀也坐下来。
茶几有点矮,他身材高大,坐下来只能将手肘撑在膝盖上,宽厚的肩膀微微耸起来,有一种藏拙般的壮实。
两人相顾无言地面对面吃早饭。香肠煎蛋牛奶,生煎汤包豆浆,时青禾吃了香肠的那一份,霍昀也不客气,抓起筷子夹包子吃。
豆浆挺香挺浓的,像是加了五谷细磨出来的,霍昀偷偷砸吧了下嘴,心想要是医院边上也有这东西就好了,杳杳爱喝豆浆。他正琢磨着成分,忽然发现时青禾瞄了他一眼,又瞄了他一眼,方向好像就是他手上的豆浆。
不会这是金主爸爸爱喝的,我给他抢了吧?霍昀心里咯噔一下,举起杯子,对时青禾说:“这个挺好的,您来点?”
时青禾眨巴了两下眼,竟然真的探身子过来。霍昀把杯子转了个方向,倾斜着让他尝了一口。
“是不错。”时青禾顶着一嘴白沫,有点腼腆地回答,“霍老师,你快吃吧,够不够?”
“够,够,”霍昀看他一嘴白沫沫,脑子就往不正经跑偏了,别开眼摸摸嘴皮,说:“那个,时总,胡子擦擦。”
“嗯?”时青禾抬起眼皮,从这个由上往下的角度看,他睁大的眼睛变得很圆,虹膜泛着微微的蓝,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的幼兽。
这就算了,他还舔了舔嘴皮,红软的舌尖沿着上唇刮了一圈,霍昀几乎能看见他嘴唇中间那颗小小的唇珠被舌尖拨弄得微微弹了一下。
时青禾舔到了豆浆的甜味,不好意思地匆忙扯了纸巾擦嘴巴,问:“还有吗?”
霍昀没有回答,因为他可耻的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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