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双腿的刺客就被挂在行刑的架子上,身上已经满是斑斑血迹。
翟信然走进去道:“怎么,还是不肯说是谁指使的吗?”
刺客大声道:“狗贼,你休想要从我的口中得知消息。你跟那个毒妇!死有余辜!”
翟信然抬起头,看着刺客,他的脸在火光下显得越发的白皙,而他瞳孔也越发的乌黑幽深:“说不说,也没什么要紧!我想要动手的人,左不过就是那么几个。知道皇后娘娘要动手了,他们就想要先下手为强。”
翟信然抬起手道:“来人,破开他的肚子,抽出他的肠子,本王今日想要知道,一个人能不能被自己的肠子给勒死。”
那刺客瞪大眼睛,他从来没有想过如此残忍的死法:“狗贼,你恶贯满盈……你……”
翟信然全然不将这人的话放在心上,他轻声道:“你我各自为营,无关对错,我本可以给你一个轻松的死法!但是你们最大的错,就是在我义父生日这一天前来叨扰!死不足惜!动手。”
翟信然默然的看完了行刑的一切后,他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信,封起来交给了自己的手下道:“把这封信交给皇后娘娘。还有替我向她告一段时日的假。”
“这……”侍卫面露难色:“如今正是风雨飘摇之际……”
翟信然挥了挥手道:“你就把今日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她会应予的。义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必须在家里好好陪陪他。”
侍卫得令退下了。
而这时,翟信然又回到房中,他伸手摸了摸翟温瑜的额头。又从一旁的铜盆中取了帕子来给他擦汗。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翟温瑜轻哼了两声,悠悠转醒。
他睡着的这段时间,翟信然一直坐在他的身边,翻阅着一本养蚕的书籍。听见他动弹的声音,忙俯下身道:“义父,你醒了。身上可还有什么地方难受。”
翟温瑜睁开眼睛,茫然地盯着前方,等到眼前有朦胧的观感之后,才转头看向了翟信然的方向:“恒儿……”
翟信然伸手揉了揉他的脸,声音极其温柔:“儿子正陪着义父呢!”
翟温瑜伸出手:“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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