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便冲我笑,“走吧,师兄。”
再出来时,义纤尘反而认真打量起周围来,禁不住赞叹,也不急着走了,转过头同我认真地商量。
“师兄,我想在花海里同你共卧。”
我觉得他有些反常,不知是不是中了邪,也不敢立时拒绝,便随他一直走到花海深处。
愈走近方才发觉,整个花田如同一口大锅,面上是等高的,越往里走,植株越高,走到中间时,外面的人兴许也看不见里面了。
可不是天作被地做床的好地方。不知是哪个淫邪之辈想出来的?
不等我细看周围的花卉,义纤尘已经压了过来。
我忽然觉得,这一切也许是义纤尘算计好的,可是他又在算计什么?
我还没能说什么,义纤尘往我嘴里渡了粒珠子,入口即化,身上立时滚烫起来。压在身上的人也愈发看不清身形起来。
义纤尘剥了我的衣服,揉碎了一把花,将蜜水滴在我身上。
整个过程他一句话也没说,沉默地与我交合,又好像陷入了什么悲痛的情绪,奋力地在我身上发泄着。
直至他的眼泪淌在了我后背。
他的眼泪也是凉的。
“义纤尘,”我听见我的声音十分沙哑,“你怎么了?”
他还是没有回答,坚持着那种无言而刻骨的鞭挞,扳着我的脑袋亲我的嘴唇。
这场情事似乎没有尽头,我浑身脱力不说,感觉后头也麻痹得脱出了一般。
出现这种想法,不禁被自己吓了一跳。
我们重回大殿时,祝青枝也回来了,他拿眼睛幽怨地控诉我。
“你们到哪里去了,怎的不带我?”
“咳,如厕。”
“骗鬼呢,谁去如厕会去一个时辰,茅坑都能挖几个出来了。”
祝青枝显然不相信,我担心他开始口不择言,急忙打断他,“你又去了哪里,你叫我跟着你,结果自己插了翅膀似的,跑得没影儿。你叫我上哪找你?”
我越说越流畅,“说到底,就怪你叫我看好戏却自顾自己。”
“我以为你跟上来了,谁知道你走那么慢。”祝青枝嘀嘀咕咕。
“好罢,你去看了什么好戏?”
一问这个,祝青枝立刻抛下对我的怨念,十分大度。
原来他是跟着国君走了,原本以为国君是要和门派长老私下会谈。结果并非如此,他们各自去了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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