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过两日,届时国君要摆个大宴,宴请各路修士展示仙术,说要择取新的国师。国师之位空置百余年,向来择优录取,这个托辞也不突兀。”
义纤尘忽然问起我的修行来,“师兄,你三年来,可是突破了?”
“嗯……”我含糊地应着。
“我近来修为停滞,怕是不敌你了,师兄,你可要帮帮我。”我翻了个身朝里,义纤尘便顺势搂着我的腰。
“我没带多少丹药,你吃多了,到时候打起来恐怕不够。”我说。
“双修啊,师兄。”义纤尘越贴越近。
“我累了,明天再说。”我连忙隔开他。
“好罢。”义纤尘遗憾地叹气。
国君不开宴,宾客们便在各自住处耐下性子等待,义纤尘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天到晚粘着我,一边脸红一边挑逗我。
我差点被他害得岔了气,气愤地把他按在床上弄了一回。待云雨初歇,我正待拔出疲软,重整衣物,有人忽然来敲门。
“义道友可在?”是祝青枝。
“有何事?”义纤尘出声道。
“家父有要事相商,不知义道友可方便前往一叙?”
“方便,只是方才练功岔了气,正在调息,劳道友回去禀告,半个时辰后再会。”
“我这便回去禀明,告辞。”
这厢我方才将出未出,义纤尘答话便答话,反倒故意作弄,颠得我下体发涨。
见他故意留了时间,又打发走了人,便不客气起来,顶进甬道,狠狠磨蹭起来。
“嗯,痒,好痒,师兄……”
“哪里痒?”我故意磨了磨,手指按在他后臀,重重拍了一把。
“师兄做什么打我?”他眼泛泪花,一副可怜相,“后头痒得很。”
“你昨日便是这般弄我,我却不觉得痒得慌,是不是你胡乱发情,被哪个野男人弄了,沾了不干净的病?”
“师兄说的什么话?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哪有什么野男人?”
“那王缚是什么人?”我惩罚地一记重顶。
“师兄,”义纤尘又哭了会儿,“我待会儿没法见人了……”
“那便不见人了。”我将他压得更紧了。
“师兄,王缚不就是你,你不就是王缚,”义纤尘抽抽噎噎,“我对着你的脸,怎生克制得住自己的情感不去触摸?师兄,这你也要怪我吗?”
“好娘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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