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发妖修喝完杯中酒,将酒杯往桌上一掼,转身上楼去了。
另一个摇摇头,也跟着他上去了。
我在阜丰待了几天,才有人来引修士入城。来的人不少,一下蜂涌进城难免引起骚乱。其实分批进城也差不多了。
进了城后,我住进了城东一个院落,院子里已经有不少人了,庭中一株枇杷树,枝头上开着白色的花。
巧的是,之前在阜丰遇到的那一群丹修也在这里,大约是按先来后到分的位置。
那个年轻的剑尖挑着一串花,冲旁人玩笑。
之前在客栈遇到了几次,领头的与我有些面熟,互相见了礼。
见我看了眼那个年轻修士,便笑着同我介绍,“此是犬子,顽劣得很!”
“道友年纪轻轻,修为深不可测,还竟有如此俊俏的儿子,驻颜有术,驻颜有术。”
领头的笑了笑,“谬赞,谬赞。”
“爹,”那年轻人走过来,好奇地打量我,“这是谁?”
“哦,这是天垂门的王缚道友,过来见个礼。”
互相见了礼,年轻人又同我问一些天垂门奇景,甚至一些捕风捉影的八卦。
“嗳,”趁他爹走开了些,他连忙朝我挤眉弄眼,“听说我与厉亥道友的道侣有——”
“有什么?”
我还未解释,从我们身后走出来一个人,青衣飘飘,眉目如画,点染不似凡尘,是义纤尘。
“王缚师弟,你可终于来了,”义纤尘冲我笑了笑。
“闲谈莫论人非,你小子还不快道歉!”他爹显然刚刚也是听见了,见正主来了,赶紧压着儿子道歉。
“不打紧,祝道友,别来无恙。”义纤尘道。
祝落琴,剑山门大长老,此次作为领头的带人进京,随行的是他的独子祝青枝,足见剑山门的重视。
“义道友请到屋里喝茶叙话。”
祝落琴听说义纤尘到了几日,本就有心打探消息,现在更是自然地邀请义纤尘。
“多谢祝道友好意,京师早已被李坤阳整治得如铁桶一般,国君这些小动作又何尝不是被他看在眼里。究竟进京为谁卖命,还难有定论……”义纤尘笑了笑,“言尽于此,再会,祝道友。”
辞别祝落琴父子,义纤尘领着我去了他的住处。
进了门,他便神神秘秘地关好了门,同我说他打探到的消息。
国君与摄政王一向相安无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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