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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踱着步子,断然拒绝道,“想也不要想,你定然是在诈我!”
想不到他究竟也聪明了一回,我还弄不明白谁要害我,其实也不是很着急要回自己的身体。
至于王缚和义纤尘所做下的苟且之事,我暂时不想考虑。
王缚被我哄骗着输送了一半灵力,白着脸跑了,连剑也不曾拿。
我捡起剑,仔细看清了,这把剑不是我的佩剑。
却又是哪里来的宝剑?
被我捉在手里,反而嗡嗡地朝我撒欢似的。倒不像王缚的佩剑,而像我的。
这蠢牛一样的小子,我摇摇头,左右无事,打算给他送回去。
我当然记得自己的住处,便心情复杂地往那边去。
我与义纤尘是道侣,自然住处也是挨着的。孤零零两间竹屋挨在一起,避开了其余人,掩映在竹林之中。
我还未走近,就听到了难以抑制的哭喊声,仔细辨认,竟然是王缚在哭。
我心里一惊,我原以为王缚虽然痴傻,总不该是雌伏人下的。纵然被我抽了大半灵力,有所损耗,也不该这么废物,床第之事也要心虚。
“不要了,不要了——”王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偏偏另一个声音还在哄他,“怎么不要,还空着呢。你昨日不是要我满了才作罢?今日怎么自己就不行了呢?”
“胀,胀得难受!”王缚继续哭喊着。
“还半夜出去见别人吗?嗯?”
我万万没有想过,一本正经的义纤尘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同他结为道侣十几载,也不曾见他动怒,如今仅仅晚归了一次,就要把人折腾得又哭又喊。
可是事实如此,我折了片竹叶,凄凄怨怨地吹了起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定然都是王缚的错,也活该他自食恶果。
义纤尘修为不差,我走得这样近了,竟也没有发觉,吹了竹叶,才有人从屋里出来。
天色已晚,若是凡人,我们根本看不见彼此。
出来的人匆匆系着腰带,过了一会儿才在掌心化了一把火出来。
义纤尘看到我果然吃了一惊。
“王缚师弟,你到这里做什么?”他披头散发的,神情十分懒散。
“厉师兄遗失了佩剑,我替他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