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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昨晚宾客那边出了点岔子?”邢老斟茶说。
坐在对面的刑邪说:“是有这么回事,扈域昨晚被房间里的人打了。”
“扈域?”邢老想了一下,知道是谁后有些不悦地皱眉,“是那些风流事吧。”
扈域大肆包情人的事情众所皆知,邢老也当是被玩宠反噬。
刑邪说:“那边消息捂得严实,不好判断。”
邢老点头说:“长会刚开,这一桩桩的事情总不像样,你盯着点,不要再出什么岔子。”
刑邪应下了,听爷爷的意思他问:“还有别的什么状况?”
邢老说:“陆家小少爷听说生病了。”
听到这话刑邪眉头一跳。
邢老没有察觉,将热水注入茶壶中说:“这件事别告诉陆明决,以免影响会议,这次联会在我们自家召开,要把握好机会。”
说到这里刑老放下水壶叹气说:“你知道我原本是想让你去参加会议的。”
刑邪心思有点分散了,直觉回答:“有大哥就行了。”
“但是论才能,他终究……”邢老打住了,说,“罢了,有你扶持我也放心,你这孩子就是这样,不争的时候一点不要,要争了就咬死不放。”
他见刑邪心不在焉,说:“行了,你去忙吧。”
刑邪点点头,后退了半步他忍不住问:“陆绻,是怎么了吗?”
……
走在路上,想着听到的陆绻的情况,知道人是病了但不知道是什么毛病,陆封景也不传医生看。
他心里烦躁不自觉就来到了楼下,既然来了就上楼去拜见一下。
打了无数腹稿待会要怎么应答,却在敲门前发现人家根本不需要他。
从门板里面传出的,那骚浪得欲仙欲死的淫叫,难耐得蹬着床单的声音都无比清晰。
刑邪想要敲门的手攥紧拳头,“说什么生病,我看你是太快活了。”他甩手下了楼。
房间里传出一阵难受的急喘,陆绻呻吟着抓紧了床单。
他挣扎得全身是汗,大张的双腿里陆封景用手指不断捣弄。
那数根手指用尽招数来使他快活,将双穴捣鼓得滋滋作响,可陆绻还是找不到发泄口。
他尖叫着大力蹬了一下床单,床单从中间直接撕裂开,镇定剂失效后他又在床上打滚,发出一声比一声惨烈的呻吟。
“犬犬,”陆封景抱着身体烫得跟火炉一样的弟弟,伸手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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