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摆在桌面的结婚照相框,却放在抽屉里?如果是离婚了,为什么衣柜和鞋柜里还有女方的衣服?但整间屋子又没有其他的痕迹。联想到其他疑点,施承隐隐有了令他震惊的猜测。
他不是不知道形婚这种特殊的婚姻形式,也不排斥同性恋,只是从未想到楚致君竟然是同性恋。现在想来,对方无时不刻带着戒指的行为,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他蓦然想到对方不久前看着自己时那种奇怪的眼神,还有两人偶尔动作亲密时楚致君的表情,“……不会吧?”一个更危险的猜测浮上心头,让他喉咙发紧,莫名焦躁起来。
门外响起脚步声,施承吓得一个激灵,几秒后才发现不是楚致君,才松了口气,赶紧把东西放好回到洗手间。
过了一会儿楚致君回来了,一进门就道:“小承我买药回来了,你好了后就出来吃!”
施承应了一声,脑子乱嗡嗡的还没反应过来。洗了把脸冷静下后,他决定先回家,因为此时楚致君的近距离存在让他无法深入思考。
“老师,能借下你手机吗?我打电话让人来接。”
“好点了吗?先把药吃了。”楚致君立刻把准备好的水递给他。
“嗯……好些了,谢谢。”施承接过来,把药片含在嘴里没有吞咽进去,等楚致君去找手机时才悄悄吐出来。
家里的司机一个小时后才能赶到这,楚致君问他要不要回房间躺着休息,施承立刻答应了——因为他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自然地和这个男人相处了。
“一会儿人来了我叫你。”楚致君看着他盖好被子,抬起头想拍拍施承的肩膀。后者反射性地躲闪了一下,随即暗叫不好,赶紧找了个借口:
“我好像有点发烧,你还是离远一点。”他说话时强迫自己直视楚致君,生怕视线的躲闪会暴露自己的内心。
只见男人愣了一下,笑道:“好,知道了,先休息吧。”然后帮他拉上窗帘。
施承看见楚致君抬手时露出了腰间的一截白皙的皮肤,赶紧把目光移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避开,不久前在健身房淋浴间明明还能大咧咧地开玩笑,现在却觉得刺眼。
他恐同吗?施承摇摇头,都什么年代了,况且他认识的人里也不是没有同性恋,他照样可以和对方自然相处。或许是因为楚致君是和自己关系很好的老师,而且似乎还对他有暧昧的情感?
这只是感觉,施承没有证据。或许楚致君对他这么好,只是希望通过讨好他爸来获得更多赚外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