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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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看一下他脚踝上的伤。但他解下氅衣便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皇帝身上暗绣五爪金龙的行服穿的很是马虎,内里软罗薄衫也皱的可怜,而且乱糟糟的倒也罢了,怎么好像是重新穿上的一样?
奔逃的过程难免剐蹭撕坏,可到底什么情况需要……脱掉衣服再重新穿一次呢?岑翊想不通,手里一时没抓紧,厚实的氅衣落在地上,他回过神来随手拾起来想放到一边,却不小心触到一抹湿滑。
岑翊心中一惊,以为是什么血迹,展开一看才发现只是一些深色的湿痕和……几抹快要干掉的浊白。
岑翊一愣,恍惚的看着眼前露骨的痕迹,脑海中倏然回想起进山洞时闻到的那股奇怪的味道……
岑翊此前从来没想过男人之间是怎么做那事的,但这一瞬间,他好像突然心灵神会的无师自通了。新帝安谧的睡颜近在眼前,过分俊秀的脸上此时毫无血色,仔细一看便能那两瓣细嫩的唇肉有些红肿,似乎是被什么细细的吮吸过。
岑翊眸中划过一丝惊怒,一面觉得这猜测过分荒唐,一面却又实在想不出其他的解释,半晌,他深深吸了口气,触上新帝金绣云纹的襟口,犹豫了一下缓缓扒开。
层层锦衣下的胸口上大片斑驳红痕,一路从脖颈蔓至胸口,胸前两颗肉粒还硬挺肿胀着,昏睡着的人似乎感受到这股注视,瑟缩的颤抖了一下。
岑翊一贯冷静的眸中终于升起一股无法克制的愤怒。半晌,安静的御辇里传来一声低沉的怒斥:“雁王,放肆。”
虞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了会宁宫的龙床上,周身没有一丝粘腻的感觉,他舒展开身体伸了个懒腰,迷糊中甚至感觉那些遇刺和逃生都只是一场梦,只是浑身残留着那股疲惫提醒着他,被萧定川抵在石洞中强制侵犯应该不是一场梦。
而且虞清觉得,就算真是他做的梦,也绝不会梦到萧定川那个野蛮人,太傅多温和,就算是做那种事,应该也是温柔的点到即止。他这般想着,尝试喊了声那个自称系统的东西:【系统……你还在吗?】
【叮,精度条收集满之前,系统101一直都在的哟,陛下您现在感觉如何?系统帮宿主申请了小剂量的缓释药剂,可以有效减缓疼痛,您现在脚上还疼吗?身上呢?】
虞清动了动缠着药布脚踝,发现果然一点都不痛了,不由的对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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