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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势看去,只见那落在地上的,白的是牙,红的是血,陈斯文的门牙被我打断了。
陈斯文自然也看见了,他尖叫一声,比一万只老母鸡同时高潮叫起来还聒噪:“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保全就顾不上拉我了,后面迎上来的保全连带着最开始摁我的仨,加起来七个保全都冲过去压暴跳如雷的陈斯文。就这样都险些摁不住,最后只能把陈斯文摁在地上,七个保全摁手的摁手,摁腿的摁腿,还有俩坐在他背上,才把他跟只乌龟似的压实了。
陈斯文动弹不得,叫得更厉害了:“是他打人,他把我门牙都打断了,你们不摁他,反过来摁我?”
听陈斯文这样一喊,保全们也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对,道起歉来:“抱歉啊,陈先生,我们看你满脸的血,太吓人了,未免你吓坏路过的花花草草和小朋友,只能先把你控制起来。”
保全这歉道得委实没什么诚意,我决定上去帮他们一把:“你也别难为他们了,协会里谁不知道我是个疯子?得罪了你,不过受些投诉警告,得罪了我,可是要断手断脚的。”
这样说着,我觉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一脚踩断了陈斯文的手指骨。
陈斯文叫得更惨了,他的手还被保全摁着,连捂都捂不住,这情形就好像保全故意摁着他,方便我踩断似的:“我要投诉你们,你们一群人串通起来打我一个,就算投诉到会长面前,我也不会罢休。”
保全也觉得自己还摁着陈斯文的行径有拉偏架的嫌疑,但不仅没有撒手,还伸手去捂陈斯文的嘴巴:“嘘,陈先生,别说了,活着不好吗?干什么要上赶着求死呢?”
陈斯文想咬保全,但他门牙被打断了,牙关拼命咬合却没伤到保全一丁点油皮,反绷裂了牙床的伤,糊了保全满手的红,远远瞧着像从嘴巴里往外面喷姨妈血似的。
我被这想象恶心坏了,下意识地退了两步,正巧赶上电梯来了:“我先走了,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哥,您放心,您慢走。”保全拿没沾血的手,笑眯眯地冲我摆手。
我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刚解开车锁,手机就响了,屏幕上的名字是罗汉:“干啥?”
“你怎么又跟陈斯文闹上了?”罗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比平日更低沉的嗓音,可以此时坐在协会会长办公桌后的男人,正露出堪称标志的严肃皱眉表情。
我一边坐进驾驶座系上安全带,一边将手机放在支架上开了免提:“那个贱货,被我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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