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化的锈迹摩擦着机括,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嚣,昏暗的房间里挂满各式各样染着暗红血迹的刑具、大小形状不一的铁质狗笼和刑架,整个房间从内而外散地发出一种十分真切的阴森可怖的气息。
如果说那些提供给客人约调使用的调教室仅仅是外观上看着像地牢,那么这间贺专属的私人调教室则实实在在地就是一间地牢,或者说,刑房。
贺面不改色地走进这间“牢房”,脱掉全身衣物后跪在地上,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像条狗一样爬行到装满刑具的柜子前,用嘴叼了一只金属鸟笼,面色冷淡地戴在自己已经插着大号尿道棒、穿满穿环和钉子的阴茎上。
而后,他丝毫不顾粗糙的水泥地面对膝盖造成的损伤,撅高了屁股爬行到房间中央,像个等待主人回家的性奴隶一般,将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背,垂着眼睫,面对着房门,安静地跪好。
片刻过后,一名将近四十岁,相貌温润儒雅,打扮成熟稳重的男人推开铁门走了进来。
男人对这里似乎十分熟悉,他无视跪在地上的贺,径直走到挂满刑具的墙壁前,从上面挑了一根连接着镣铐的长锁链,将贺背在身后的小臂交叠起来绑了一圈又一圈,确认他无法挣脱后,再将多余铁链拉直了扣进天花板上的一处吊环里。
而后他绕到贺身前,掏出自己已然勃发的分身,直截了当地塞进贺的嘴里。
贺十分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将粗大的阳物捣进自己喉咙深处。
男人的东西很大,撑得贺整张脸都变了形,脖颈上的青筋因为难受而隐隐约约地凸显出来,可即便呼吸已经开始困难,贺却仍然像是个训练有素的性奴隶,在口腔有限的空间内,努力活动着舌头去讨好那根正在给予他痛苦的巨物。
贺的舌头上钉了好几枚舌钉,四个方向都有,这使得他无论将舌头滑向哪个角落,那些小巧圆润的金属小球都会恪尽职守地照顾好肉棒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令他原本就高超的口技更上层楼。
男人被伺候得十分舒坦,原本温和的眉目下逐渐凝聚起嗜虐的戾气,享受了不多时,他开始不满足于单纯的舔弄,伸出手来抓住贺的头发,用与他儒雅面容极不相符的力道,粗暴地操弄起贺的口腔。
几下又快又狠的顶撞之后,贺的脸颊已经因为呼吸不畅而憋得泛红,可即便如此,他仍是毫不反抗,只用尽了全力将自己的嘴巴撑到极限,并微微低下头去,方便对方能够插入得更深。
男人完全将贺当成了一只飞机杯,一个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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