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出一股子坚毅。
刻着深深磨痕的手腕就落在脸旁边,冰凉的手铐将一部分伤痕掩盖,暴露在外的地方,深褐色伴有凹陷的伤疤触目惊心,上面还叠加了几道新鲜的红痕,那是今天被麻绳捆绑了一天所留下的。
他的两只膝盖因为长时间跪着,已经磨出了一层厚茧,颜色明显比其他地方的皮肤都要深,像两团常年不化的淤青。
还有那些由刑虐和殴打留下的伤痕,肉体上,心理上,看得见的,看不见的,这所有的一切都将会一直跟随着他,直到死亡来临。
程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走向他,会这样细心地观察他,以往,他从来不敢这样长时间的盯着他的脸看,因为只要多看他几眼,他心中那团由愤恨与自责作为燃料的怒火便会熊熊燃起,血液冲上大脑,令他不顾一切地想去摧毁。
六百二十二天了,他已经足足折磨了贺毅六百二十二天了,他将一个雄鹰般骄傲的人,折断翅膀,打断脊骨,拔去爪牙,成功训练成一只人人都可以践踏和凌辱的贱狗。
那么,他满意么?
这个疑问在程啸心中一闪而逝。
那晚在视频中看见的场景又一次在脑海里闪回,突然之间,程啸发现,他再也无法像往常一样,从贺毅奄奄一息的样子里获得报复的快感,而贺毅每一次对他展现出卑微且下贱的姿态时,都像是有人拿着平头小锤,在他的胸腔里,闷闷地敲打。
也许是最近太累了吧,总爱胡思乱想的,扶着笼壁站起身来的时候,程啸默默地在心里下了总结。
第二日,程啸再次醒来的时候,贺毅早已在笼子里跪好了,他的头垂得很低,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整个人十分安静,唯有双腿像是控制不住般细细地颤抖着。
程啸眯着眼瞧了他一会,目光下移到贺毅被鸟笼锁困住的下体时,突然想起了什么,缓步下了床。
贺毅听见响动,只略微转了转眼珠,过了一会,才愣愣地抬起头,意识似乎有些模糊。
“主人……”贺毅低低地挤出一声,嗓音疲惫且沙哑。
程啸没有理会他,而是用指纹解了锁:“出来。”
贺毅跟着程啸爬到清洗室里,那里除了有一套完整的体内外清洗设备外,还有一个装在墙角的犬用便池。
程啸牵动手中的金链,示意贺毅过去:“乖狗狗,去撒尿。”
贺毅轻轻瞥一眼便池,立刻会意,他撅高了屁股爬过去,抬起一条右腿跨过便池上方,摆出公狗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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