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啸今天回来得很晚,也不知道是真的事务繁忙,还是刻意折磨贺毅,直到半夜,程啸才终于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贺毅就这么保持着标准跪姿,跪了整整一天,贺毅的双腿早就跪麻了,略显单薄的身躯上浸满冷汗,眼眶熬得发红,眸子里也蒙了层雾气,没了光亮,那是被从身体里蒸腾出的热气给熏的,可即便难受至此,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贺毅也未曾晃动一下。
程啸先是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他一圈,随后才缓缓地走过去,贺毅被开门声惊醒,疲惫地眨了眨眼,干燥的双唇轻轻翕动两下,发出一声干哑的叹息:“主人。”
听见那嗓音,程啸立刻皱起了眉头,目光扫到贺毅脚边空了的狗碗,这才想起他也许已经渴了很久。
略略迟疑几秒,程啸面无表情地转身出了门,片刻后,他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上面放着一碗奴隶专用的营养糊和一碗温水,将托盘放在笼子外面,程啸打开笼门,冷声叫贺毅出来。
贺毅双手被守卫锁在了后面,又跪了那么久,浑身肌肉僵硬麻木,根本无法控制平衡,他摇摇晃晃地挪动几下,最终还是不小心摔倒在笼壁上。
高频电流破体而入,贺毅闷哼一声,身子随即抽搐,程啸这才发现笼子还未断电。
他迅速地关掉电源,将贺毅拖出来,一番检查后发现并无大碍,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面上的慌乱褪去,又只余下一如往常的阴冷,程啸解开他双手的绳索,用手铐拷在身前,站起身来用脚尖踢了踢贺毅布满陈旧伤痕的胳膊,命令:“乖狗狗,去吃饭。”
电击的后遗症尚未消退,贺毅软倒在地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轻颤着眼皮望向近在咫尺的食物和饮水,目光中隐隐透出一丝痛苦。
这滋味他曾经深刻地体会过,那是在调教刚开始的时候。
调教师们折磨人的手段总是五花八门,对待不愿好好吃饭的奴隶,他们一般会选择饿着或灌食。
“饿”是真的饿着,惩罚期间,就算奴隶已经求饶了,他们也不会再给予一滴食水,非得让人饿到出现幻觉、饿到离死亡一步之遥时,才会如同救世主一般出现,将并不美味的食物用极其温柔的方式亲手喂下;而“灌食”则更为痛苦,他们喜欢拿型号粗大的灌食器撑开奴隶的嘴和咽喉,将远远高于人体所需量的食物强行灌入,直到胃部饱胀撑大,再也容纳不下更多时,方才停下,而后他们会用压舌板封住奴隶的口喉,任由奴隶在胃部快要撑裂的痛苦中苦苦煎熬,反复数次,直到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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