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专心侍弄伤口周围的皮肤。
顾栗越发忍不下去,抱着小姐的手不由得更紧了些。唐肆蕊被弄得有些疼,抬头安抚似的亲亲她的嘴角,正要往下继续,又被顾栗喘息着吻住。顾栗的眼里现出哭意,她不大熟练地求:“我,我想要……啊啊!小姐,那里……啊……想要……”胸脯那两点红晃动得愈发厉害,乳尖时不时蹭上因为自己胳膊的作用而离得过于近的人的身体。一阵更强烈的麻痒。偷花的小孩总要受罚。
唐肆蕊宠溺地亲她冒汗的鼻尖,含住一枚乱颤的红豆。心里想到古人所写的相思红豆,而心爱人的红豆正在她暖红如洞房的嘴里滋养着。想象嘴里这柔软一粒很快生根发芽,扎根在两人交合处,身下人胸口指尖的痂都变作被相思树冲破的枝桠。渐渐结出越来越多的红相思。这重重掩映的相思。
小姐手上的动作愈发快起来,捏住花核同时揉搓又舔弄她的乳。乳头除了胀痛到硬挺就只有晃动。激烈晃动里仰头看见床头的烛火静止一样,心知自己已成了蜡烛的知己。嘴里却发出比蜡烛更娇淫的喘息。下体被穿插进一句又一句小姐的夸赞,她整个人成为一个装盛着小姐夸赞的艺术品。她就是那朵被偷偷摘下吸食花蜜的朱槿。这就是偷食花蜜小孩的惩处。火红情欲燃到极致时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只是在冲撞里破碎的喘,再把完整的自己喘回小姐怀里。一边喘一边在晃动里寻一些同病相怜之感。这具同样燃烧着晃荡的身体,这具在晃动里燃出汁液的身体,这具逃也逃不出的身体。最后在花核上粗糙的揉捏感里疲软了身子。蜡烛不知什么时候也燃尽了,徒留一圈凝脂样的白色印记。她真是蜡烛的知己。
胸口的痒似平复未平复的,唐肆蕊的舌还缠在上面颇有趣味地挑逗。那糙砺的褐色疤痕在白皙光洁的皮肤上鼓出一条路径,像是通向她身下正在跳动的心脏。比羊肠小道还羊肠小道的曲折。舌头柔软的皮肉缠斗起粗糙的伤痕,一个被割痛,一个被软化。谁也没讨到好。顾栗终于不大支撑得住唐肆蕊的把玩了,轻哼一声,唐肆蕊便住了手,转而拥住她的顾栗。笑笑地看她一阵,又忍不住上去吻她。从眼睛到嘴巴,一整张脸一晚上被亲了不知多少遍。到最后顾栗只能回吻几遍,磨到小姐终于累了,两人才相拥着沉进梦乡。
顾栗在半梦半醒里又想她和蜡烛不算知己。总是有人爱她的,不是吗?总有小姐还爱她这一朵罪孽的朱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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