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都不懂吗?”
青儿见他那么副头头是道的样子,有意调侃道:“zhè
gè
道理想必我不必懂,就冲你zhè
gè
男人对面子的看重程度,我想我的衣服有重要,我自己都来不及顾,你自己倒比我还上心了。”
“fèi
huà
!”柳士言白了她言,直白道:“除了在我面前,你的衣服非常重要,最好有少穿少,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
青儿听着听着,听见他讲话又不正经起来,气得眼睛都瞪大了:“柳士言!你又在胡言乱语!”
“那又如何?你不是早习惯了吗?”柳士言无所谓地应着,紧接着又用着有点泛酸的口吻说道:“我又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什么王爷,又温柔,又有担当的,而且举止很有风度,跟你在起那么久,还只是亲亲脸牵牵手,啧啧,那画面实在让人难以想象。”
青儿见他拿自己和果荣王来说事,加生气:“柳士言!你知道什么!他那是珍惜我,不想——”
“狗屁珍惜,我要是钟意你而又知道你对我的心意,绝对不管三七二十娶了你,再在洞房夜的时候顺理成章地把我们两个人的guān
xì
真真切切地坐实了,那才叫珍惜,而不是晾着你在身边,既不给名分,也不给承诺,连碰你都谨慎,那叫什么珍惜?”柳士言的言语里不乏对果荣王的冷嘲热讽。
“你以为所有男人都跟你样,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种不正经的东西?”青儿对他的话很是反感。
“你说他正经?青儿丫头,你还真是单纯。”柳士言失笑:“我是个男人,你觉得你会比我了解男人吗?告诉你,个男人不管他性格如何,旦遇到了他爱的女人,再正经都会不正经的。我看哪,他若真是你所说的那种有担当的男人,那么他就算把你吃干抹净了也不必dān
xīn
他会跑了,相反地他还会给你个名副其实的王妃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