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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瞬间,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上缩,举手掀起身上的厚实锦被,只见下面跪伏着个赤身女子,这会儿正脸惊惧之色的愣在原地,之后仿佛如同受了惊吓的兔子般,从床上窜到地上,“咚”的声就跪倒在床前。
“贱妾伺候的不好,但请责罚,只求您千万别告诉衙内!”
西门庆这会儿方才真正清醒过来,昨夜的荒唐景象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幕幕翻过,心里不由自嘲了句:男人都是个德行,旦没有约束,那几乎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不过,当西门庆回过神来,目光落在床下女子身上时,还是被眼前女子吓了条。只见这女子纤细有度的身体上,除了张凄惶惨白的精致脸庞外,其余周身上下竟是布满了殷红鞭痕,纵然是女子最为娇柔的几处,亦是如此。
难道自己昨晚狂性大发,竟如此欺辱眼前女子?想想自己也没这等变/态嗜好,环顾房内也没趁手工具,心中自是起了几分好奇。
“地上凉,你,你还是先上来吧!”
这房中虽说装了地龙,可毕竟已是初冬时节,这么个娇弱女子不着片缕跪在地上,又是身的惨烈伤痕,哪里抵受的住。也不知是惊还是冷,这么小会儿,女子的双樱唇就已现了稍许青紫。
听了西门庆的吩咐,那女子抬头瞧了眼,又很是胆怯的将头埋了下去,之后哆哆嗦嗦的上了床,跪爬几步到了西门庆的胯下,瞧那阵势,竟还zh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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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工作”。
男人年轻时,每日清晨免不了有那柱擎天的窘态,那前任的西门庆虽说生性风/流,可也打熬过段时日的身体,纵然没有卞祥、马勥xiō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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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好筋骨,可身体素质还是相当可以。
往日遇着这事,没有半个时辰那消的下去,今日见这女子如此乖巧,西门庆也乐得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