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神医人在卧室,门也不曾锁,就不怕遭了贼?”
时迁坐在边椅子上,就像个猴似的,屁股扭来扭去,瞧得西门庆连连苦笑摇头。
“安神医在这江宁城的bǎi
xìng
中广有善名,家中又没余财,哪个没眼力的贼会跑到安府来偷!”
……
约莫刻钟后,个身形干瘦,双眼深陷的中年男子走进了客厅,身边随着方才双十年华的李巧奴,倒是让西门庆想起了那句“枝梨花压海棠”。敲上去,这位安神医年倒有半年沉溺酒国,平日里身边又没个贴心人照顾,三餐紊乱,添鬓角华发早生,使得整个人瞧上去加憔悴,同那姿容艳丽的李巧奴在起,不像是**,倒似对父女。
“安神医!”
西门庆有求于人,见着安道全现身,立即领着时迁从椅上起,拱手为礼。
“这位大官人,安某不过介乡野庸医,劳烦大官人不远千里来江宁,实在是过了。”
安道全这话说得客气,可面上表情却是平静如波,显然并不因为西门庆为李巧奴赎身而另眼相看。
“安郎,西门大官人千里奔波,其意甚诚,不论成事与否就先替奴家赎了身,亦可见其品性,不是那等以势压人之辈。”
李巧奴听得安道全话中意思似要jù
jué
对方,心中不由暗自焦急,忍不住在旁边插了句。
“医者父母心,希望安神医本着医者仁心出手次,在下不胜感激!”
或许因为亡妻的yuán
gù
,这安道全的性子最近几年变得有些执拗,任凭西门庆如何好言相劝,却始终不肯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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