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多少钱一般。我想反驳,但我不能,声音已经先我一步透露出我的动情。他轻咬了一下正吮吸的一点,我暗自惊呼一声,身体紧绷又放松。他的手指退了出去,又放了什么东西进来,又开始扩张领地。该快些结束了,我咬着牙想,不然我可能会沉溺在这无爱的交媾里。疼痛不再剧烈,他继续扩张;他继续舔咬,我继续克制。
我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当然,他也在提醒我:我是个过分入戏的演员。
他委身进入的时候我从近乎昏厥变成了瞬间清醒的样子。一直闭着的眼睛也骤然睁开以应对这突然的疼痛,但这只有负效用,他又一次提醒我了我一直在提醒自己的那一点。我既没有给他带来快感,也没有给他带来憎恶。我和成千上万的花鸟鱼虫没有二致,我和成百上千的人们没有不同,我没有因爱他变成特殊的爱他的人,也不可能成为他爱的人。他同我做爱,我却听见一首绝望的不成曲调的小曲儿。这实在不算什么。
明明是期待着的事情,又为什么要徒增痛苦呢?我的眼角似乎涌出一大颗泪水,但我很快把它擦掉了。
他极缓慢地推入,我尽力迎接他的到来。他停了一会儿,我调整了姿态以适应他的进入,他却直接把我抱了起来。
“——太深了!别,别那么重——”我勾着他的脖颈,小声喘着气道。他进得太深,我还不习惯。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我被抬得更高了。他调整了深浅,调整了频率,我很快就说不出话来。
“唤我。”
近乎机械地调情,又或许不是。我不敢看他的脸,只能小声在呻吟声的间隙中发了个“赵”字的音来。他减慢了频率,我意识到了这句话发生的必然性,于是在他进出的夹缝中求生。
“嗯,啊,赵,嗯——赵恒,赵恒——”
他的名字替代了那些无意义的语气词,成为了新的没有意义的语气词。
趁着还有力气,我断断续续道,“赵恒,我,我只有一个,条件,别吻我。求你,别吻我。那是爱,爱人之间才,才能做的事啊,求你……”
别自作多情,我说完才想起这句箴言,而刚才明显就是一次标准的自作多情。我现在不是个演员了,而是个笑话。但他,他也还是那样淡然吧。他只是在救人,他不想让这里死掉一个无辜的人,仅此而已。他也不会笑我自作多情,不是因为不会笑,而是因为是“我”,一个无关紧要的凡人,和任何事物都一样的事物罢了。
罢了。
我不知道究竟做了多久,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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