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束白菊静穆庄重地放在处墓前。
“看,这是我的母亲。”雏奈就这么平静地对祈织说出这句奇怪的介绍来,她和祈织完全是偶遇,在墓园里的偶遇。
墓碑上面只有张侧面的照片,微微笑尽显大家闺秀的温婉。这个女子和雏奈是不相似的,思维扩散点到能想起小家碧玉的绘麻,但相熟的人都知道,远野文子同样继承了远野家的特征,这张看似美好的照片是她抱着年幼的雏奈时抓拍下的。
许久,祈织才开口:“辛苦了。”
辛苦吗?说实在的雏奈没什么观念,要说辛苦绘麻还比较说得上,别说生母了,连远野文子这个养母的存在她也是不曾详知的,但是,绘麻也算是比较幸运了,独自人打滚摸爬居然平平安安的长到这么大,从来不需要进行人体改造,也不需要背负什么“那个人的女儿定很厉害”这种糟糕的头衔。
“......你也是。那个女生......叫做冬花?很温柔的名字。”雏奈想起方才看到的祈织,是那么悲痛无助的抱着墓碑,身体没遮住“冬花”二字,雏奈不知道如何让她这位哥哥不那么难过,无奈之下只能出声邀请他同去看望母亲,借此脱离“冬花”这个魔咒。末了又补上句,“想必是个温柔的人,像忍冬花样吧。”
“雏奈现在是回来了吗。”
祈织没有掩饰自己转移话题的目的,雏奈也顺水推舟,边说边和祈织走出墓园:“嘛,算是吧,准备开学了,要先复习下功课才行。”
“私立城智?”祈织问。
沉默了会,雏奈反问:“不然呢?”
“为什么。”
不解祈织的问题,雏奈四两拨千斤:“我以前和你解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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