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甜到心里的感觉沉醉,每每停下,也是在由衷赞美。
“澜澜。”他舔去最后一抹奶油,重新吻向薛澜的唇,一本正经做出最后的评价,“你真好吃。”
薛澜:“......”
求你了,闭嘴。
“礼尚往来。”他捏捏薛澜的脸,身下老二目标明确地抵上去,话说得荡漾,“也让你尝尝我好不好吃。”
“不好吃。”薛澜还没品尝就有了评判,说他:“皮太厚了。”
这是说他没脸没皮呢,他好不委屈,做作地嘤嘤嘤起来:“讨厌!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
“人家伤心了!”他一边嘤嘤嘤,一边挤了润滑剂探入手指,在花心深处抠弄起来。
“呃。”薛澜一口气提在唇边,咬掉半口,噎着半口,看表情是一肚子话要骂他,可惜一句也没能出口。
他一低头,正把人吻个正着。吻到一半,手指抽出,换了大物件慢慢挤进去。薛澜浑身紧绷着,指甲故意报复般掐着他,咬得他进到最后掌心都生了汗。
“乖乖。”他停下动作,哭笑不得地喘了两口,叹道:“快叫给你咬断了。”
“嗯——”薛澜闷闷哼唧着,水汪汪的桃花眼直冲他飞刀,“断了活该!”
嘿,瞧这牙尖得,他卯着劲又往里挤了挤。
“你别...”薛澜低叫一声,掐着他的手都没了力气。
他得逞一笑,将薛澜抱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铆足劲,开始辛勤耕种。
土地肥沃,他全身心地投入劳作,一锄头接着一锄头。反反复复,他干得浑身是汗,再看薛澜,翻出的土湿润膏腴,妥妥的一块良田。丰收有望,他挥一把汗,急着洒种子,锄头越夯越快。
“慢一点啊...”薛澜扛着自己的小锄头,红着脸气喘吁吁,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喊着要歇一歇。
种子都备好了,还差最后几锄头,哪能停下?
他打定了主意要一鼓作气,见薛澜撑不住,便帮薛澜扛了小锄头,两手上阵左右开弓。
“我不行了——”薛澜脚下一绊,软绵绵地跌进了他怀里。
他也喘起来,又挥一把汗,两把锄头一前一后夯实在土里,大把大把的种子雨点般洒落,他丢掉锄头将薛澜一拥,心满意足地叹了声——生活真美好,他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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