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了。”
“汪!”保龄球湿漉漉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脸。
“你干嘛啊。”他嘴上埋怨着保龄球不讲卫生乱舔人,手上却将保龄球抱得更紧了。
保龄球低低呜咽了两声,大脑袋和他靠在一起,尾巴轻轻搁下来,安安静静得,成了他唯一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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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默从来没想到,自己三十三岁生日这天是和以章经纬为首的一众公子哥一起过的,地点还是他平时最为厌烦的会所。
没完没了的魔音,一瓶接一瓶的酒,章经纬几个人不过就比他小了四五岁,玩起来真是精力十足,一口气闹到凌晨才说散。
他早就烦了,烦到多一秒钟也坐不住。可坐不住,走,走去哪?
景园他不想回,南山苑他不敢回,别处的房子空荡荡的,他也不想去。这大半夜的,总不能去公司吧?他一想到日复一日的工作,更是心烦。
于是就格格不入坐到十二点多,章经纬几个人早喝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要不是碍于他在场,没准这会儿都人手一个搂着连摸带亲了。他懒得替这些公子哥的爹管教儿子,只拎着程佑这个喝了一晚上果汁的小可怜,送了章经纬一段后,便朝程家别墅去了。
程佑本来是出来嗨的,没想到非但没嗨成,还如坐针毡一晚上,可叫个闹心。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盯得精神过于紧绷了,回去路上,程佑竟然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
一直开到别墅不远的地方,他停下车,见程佑似乎睡得正香,便直接熄了火。
从储物盒里摸到一盒烟,他下了车,敲出一根来点了,对着头顶明月呼出口烟气,手指几次溜进口袋,最后还是忍不住摸出了手机。
这个点,薛澜应该已经睡了。他点开对话框,聊天停留在薛澜那一句,时间已经是昨天。
他说好的回去却没有回,不知道薛澜接了杨潇的电话有没有骂他。
肯定有吧,他在缭绕的烟气里想笑,唇弯到一半又顿住。
四下无人,风静静地吹,香烟给予黑夜一点光亮,却不足以照见他的心。
因为他的心,被一个未知答案的问题,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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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薛澜没有等到程文默,程文默也没有等到自己内心深处的答案。
那夜之后,他们好像成了两条平行线,一下子没了交点。
薛澜也没有追问程文默那晚究竟忙什么去了,甚至连一条微信都没有发,痛定思痛了两天后,脸一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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