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声音小小的,却又无比固执,像极了雨夜路边纸箱里呜呜叫着请求人收留的幼猫。
“在干嘛呢?”何启文没有看上那些性奴,窝在沙发里抽烟,见阮蓝天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角落里,便生出些别的心思。
不是哥哥……阮蓝天像只兔子般动了动耳朵,认出不是宁远的声音,皱着小脸说:“你看见我哥哥了吗?”
何启文挑了下眉,看着不远处被高峰搂在怀里裤子都脱了一半的人,说:“你哥哥啊……他好像去别的地方了呢。”
阮蓝天不解地歪了歪头,“去了别的地方?”
“嗯,要我带你去找他吗?”何启文说。
阮蓝天这些天被‘欺负’怕了,虽然没有想通其中的蹊跷,但下意识也不愿意跟对方走,摇了摇头说:“不要……”
何启文见他如此诚实,不由得笑了一下,他长相斯文,穿着衬衫黑裤,单看外表像个年轻的大学教授,一点也看不出是个满肚子坏水的混蛋,“这样吗,见不到你哥哥也没关系吗?”
“那……”阮蓝天顿时犹豫起来,圆溜溜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转了转,“……你会打我吗?”
何启文险些笑出了声,原先他不过是贪恋这傻子一张脸和他的屁股,这会儿,突然觉得这小傻子倒也傻得有点可爱,心情愉悦地说:“不会,我保证。”
阮蓝天听到他的保证,就真的以为对方不会‘欺负’自己了,点了点头说:“那你带我去找哥哥吧……但是我不能睁开眼睛,看不到路怎么办呀?”
“哦,你为什么不能睁开眼睛呢?”何启文问。
阮蓝天皱了皱鼻子,一时竟不想告诉他真正的原因。在他心里,那是自己和哥哥的约定,是属于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反、反正就是不能睁开。”
何启文没有深究,以为不过是这傻子犯了傻气罢了,“不睁就不睁,我牵着你走就行了。”
阮蓝天有点犹豫,只是想见哥哥的心情还是战胜了那点隐约的不安,乖乖跟着人走了。
两人没有走远,何启文把人拐进距离最近的一间洗手间,当即撕下了温文尔雅的面具,十分禽兽地扒了阮蓝天的裤子,让他光着一个白嫩的小屁股,双手按在洗漱台上,摆出一幅准备挨肏的姿势。
男人双手掐着两瓣腻白的臀肉,用力一掰,露出一个粉嘟嘟的小屁眼,颜色干净得仿若处子一样,若不是何启文亲眼见过其他人是怎么操这小傻子,自己也亲身操了几次,怕不是要以为这人还是个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