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全文完

是轻出了一口气，觉得胸腔里还是憋闷，又长长出了一口气。

“为···为什么呢？”林越颤抖着声音。

“南风死之前，刚刚去祖祠祭拜过我父亲”

韩泽已经不需要说再多了，韩琦和南风的事情，他们是熟知的，南风最厌恶的就是窒息，偏偏选择了这种窒息的死法。

失去爱人的心情，也许韩泽和林越曾经不懂，但是这两年也已经体会到了，反复的思念是爱情最好的证明，南风的死，对他们是再一次的冲击。

韩琦、韩枫和南风都已经离开了这个男人，林越微微歪着头去看韩泽的薄唇，右手挣脱了韩泽的抓握，换上了十指交握的姿势。

“大统领，我现在，是上将了吗？”林越不愿意让韩泽一直沉溺在这种悲伤之中，带着一点俏皮去问。

韩泽微微弯了弯嘴角，“你是”

冰凉的唇再一次贴上来，温柔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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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的葬礼和韩家的祭礼同时进行。

漫长的礼宾车队在道路上缓慢行进，白色的花束装点着祖祠的每个角落。这场面韩泽见过一次，韩琦的葬礼和这一次一样盛大，那时候南风站在他身边，现在换成了林越站在他身边。

初夏的风吹过环抱着祖祠的树林，有些微凉的风打在林越身上，让他颤抖了一下。

韩泽回身，眼睛里有一些询问。林越微微摇了摇头。

跟在两人身后的队伍都微微低着头，在旋律低沉的哀乐声中，写着南风名字的竹牌，最终还是挂在了殿内的墙壁上。

林越环视整个大殿，全都是一对一对的竹牌。暗红色木质结构的大殿，原本只是盖在山林中的一间小庙，随着韩家的崛起，逐渐扩建成一整座大殿，再后来直接容扩到了一整座山头。考虑到防火的要求，所以殿内既没有电力设备，也没有蜡烛。光线透过雕花窗扇里的空洞，一丝丝渗漏进来，或明或暗地把所有事物都切割成不规则的几何图形。

他想起来韩泽以前跟他说起过的话，有一次韩泽在殿中祭拜，一阵很强烈的风吹来，所有的竹牌或是相互敲击，或是与墙面磕碰，哗啦哗啦的声音，给他带来了心灵上的震撼。他称那种声音叫做，族乐，一种天人感应的产物。

林越跟着韩泽的动作，南风的葬礼仪式从竹牌挂上墙体的那一刻，就算是全部结束了。

但是林越的心脏，极速地跳动起来。

唱礼官的声音也激动起来，所有人都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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