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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正题上了,贾琏忙正了正身子,面上带了点歉意,“侄儿惭愧,本是自己在老祖宗面前讨的这个差,是想专程到姑姑灵上补支香,二是顺便接妹妹进京。过完年就动的身,不曾想半路上偶染了风寒,时行动不便,给耽搁到了现在。……不过侄儿唯恐姑父久候,倒是遣了跟来的周管事,先往姑父府上送了信的,……姑父不曾收着信儿?”
林老爷听他如此说,不由细看了看他的面色。这本是贾琏早就想好的主意,且这路上日夜在舟中枯坐,吃食也粗陋不堪,半个月下来,自是又累又瘦。就是才打理过,这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那脸欲掩未掩的疲色,倒也可以充作将愈才愈的病容。林老爷看了,也就信了几分。
“这人,我倒是见着个,只是……来人,请贾府来的周管事出来。”
贾琏听得此言,心中是界清了原委,不由暗恨二婶母心窄计短。倒也不知姑父究竟将那周管事如何打理了,两下里要是闹起来,这,接不着人,祖母不依;接着人了,于那要上京的妹妹,可不大好。
刻,就见着林府的下人,领了个似曾相识的人进得门来。贾琏见了,吃了惊,倒不是周管事被虐得他认不出来的,而是白胖得他快认不出来了。贾琏呆了下,见周瑞给林姑父见过礼,又向他拜过来。只得打点精神,先串了供来:“周管事,因我路上病了,让你先来与姑父报个信,怎地你若大年纪的人了,却连这点事也办不好?”
周瑞见着贾琏,已知事情有变,又听见贾琏如此这般问,他也是人精般的人物,立时跪下身去:“老奴该死,老奴立功心切,谎报了消息,想着先接了林姑娘,往来路上迎着二爷,也就省了二爷再跑趟……”
“呸,堂堂御史家的姑娘,也是你这狗奴才说接就接得走的吗?若有个三长二短,你那条贱命,可够做什么呢?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就在这里乱作主张。我就再怎么病着,怎么就不能去给姑姑上枚香了。你这老货,也太不晓事了,亏得姑父大度,没发落了你。待明儿回去了,我定要回明了你家太太,好好收拾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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