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不要上报,去的地方还是鱼龙混杂的地下酒吧,一个就算季晏去也不敢瞒着家里,还要带上保镖的地方。
再想起自己昨晚还差点和那个醉汉打起来,季清不安地紧握双手,心中有些忐忑。然而面对秦瞻严肃的询问,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昨晚莫名的自我厌恶和冲动,更不可能说出感觉自己被排斥在外这种像是指责一样无端的话,他也不敢撒谎找借口,只好干巴巴地道歉和沉默。
秦瞻皱着眉拿起木拍的时候,从没挨过打的他心里一跳,却又诡异地觉得安心,像是终于得到了什么奇怪的认可。然而他还是低估了在客厅里被打屁股带来的羞耻感,裤子被扒下来的瞬间脸上的热度就烧得大脑宕机,挨打时也咬着牙一声不吭,生怕被更多人听见。
虽然同样怕疼,但事实上他对疼痛的耐受度甚至比季晏要高,只是脸皮比谁都薄,他都不敢想当时有没有佣人从门口路过。好在秦瞻多少还是照顾他,临走前只让他回房间反省,没把他就这么晾在客厅。饶是如此他也羞得不肯见人。
季清就这么和他僵持着,不肯把头从被子里抬起来,好在顾言有的是耐心,他干脆靠在了季清的床头,把手搭在季清脑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季清的头发,像是在给小动物顺毛。
“你不能接受这样的惩罚方式吗?”顾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这么抗拒的样子,于是猜测着问到。
季清顿了顿,接着摇了摇头。
“那就是害羞了?”顾言看着他骤然变红的耳尖,温和地问到。
季清一动不动,只是耳尖又红了一个度。
顾言了然地笑笑,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背,“行了,不说这个。你先起来,这么闷着不难受吗?”
季清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太礼貌,慢吞吞从被子里挪出来坐好,垂眼盯着自己的被子看。
“坐着会难受吗?”顾言想起来季清上午才挨了打,也不知道严不严重。
明白他在问什么,季清红着脸摇了摇头,又觉得自己一直不回话不太好,小声说了句“没事”。
“你觉得地下酒吧那边怎么样?”
顾言忽然问到,像是在和他聊天似的。季清知道顾言真正想问的是什么,也不敢戳穿,只好装傻含混道:“还好。”
“听说你昨天还被人打了,这是昨天伤的?”顾言指了指他脸上一小块淤青。
季清点点头。
“待会记得涂点药。打你那人应该被秦洛笙处理了,他虽然看起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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