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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当中,费安然的话语居然带了一丝落寞和恳求。尽管每次皇帝陛下来他这里的时候,他都表现地十分淡然和从容,可是他内心自然是狂喜的。能够皇帝陛下的垂青,这让他枯燥沉闷的宫闱生涯多了一丝色彩。
如果皇帝陛下不来他这里的话,他也不能像寻常男人那样可以娶别的人,只能在这椒兰殿里等着,永远无尽的等待,令人感觉到生命的枯萎。
一句话,做皇帝的男人不容易,尤其是他这样清高的文人变成的后宫妃嫔,能够放下身段来哄皇帝已经是奇迹了,还不是因为他爱萧鸿才会如此么。
想当年,他在翰林院当差时只得有缘与君见过一面。却仅仅是这惊鸿一面,就让他对萧鸿朝思暮想。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所有的人都穿着稀少,身上几乎只有一件青衣素衫。身下的轻薄皮肤依稀可见。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春天,是生物萌动的季节,春天,是令人想入非非的季节。
在植物忙着成长,生物忙着交配的季节,人也发情了。尤其是萧鸿这个体质特殊的双性人。他在春天的时候,身体会莫名感到焦渴难耐,后穴不停的淌水花,又打湿了裤子,又差人去洗,取新裤子来,又打湿了以后又换新的,如此反复反复反复,折磨得他精神崩溃。
而且后穴异常瘙痒,就渴望大鸡吧插进来,无论何时何地也好,只要能躺下他就能找到地方做爱。在这个时间段他随机临幸了一大批能见到的男人,费安然就是其中之一。
那日他去藏书阁找书看,在书阁的一角见到了埋头读书的费安然。那泰然自若的神情,那如画的眉梢眼角,那岿然挺立的身躯,直接给萧鸿看湿了。
也不顾是不是在藏书阁这种随时都会有人进出的地方,他匆匆召见了费安然,然后就把他拉到了一处隐蔽的书架后面亲热。
“你是……?”费安然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儿吓了一跳。
他穿着一身鲜亮的常服,由于没有换龙袍,所以仅凭衣着也看不出是皇帝。宫里面的人经常穿的鲜艳华丽,就算萧鸿此刻身上满是琳琅的珠宝玉佩,费安然也没有将这举止孟浪的小子与皇帝陛下联系到一起。
萧鸿饥渴难耐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将头埋入费安然温热的脖颈内,沙哑着声音道:“我好难受哦,要我好不好。”
“可是……你是谁,怎么向一个陌生人提出此等要求?”费安然几乎被吓坏了,在这大内深宫内,难道有男人要另一个男人抱他的吗?他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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