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个脸:“叔叔好。”
年幼的许香棠还能为蔺玉泽摆布,但又过了十二年,许香棠从个奶娃娃蹿高到八尺有余,连许心秋也只能到他肩头的份儿,那时候的许心秋已经不会和蔺玉泽明目张胆的在木屋里做了,而是经常用各种借口,躲开许香棠。
有一会许心秋回来后,许香棠发现师父唇角青了一块了,眼睛也红红的,他一看就知道,是那个渣男又打师父了。
许心秋虽然是药毒奇才,却并不习武,许香棠看他眼睛里包着泪花,又硬憋着不肯落下,许香棠瞬间脑内充血,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
他算什么?值得师父这样倒贴!
“脸上怎么回事?”许香棠和许心秋没大没小惯了,特别是最近几年越来越不把师父当长辈看了,他心疼又愠怒,要不是顾及许心秋那点可怜的自尊,他早就捅破了。
“摔着了。”许心秋还当许香棠是当年的小少年,连说谎也不换个理由,在他看来,许香棠感情寡淡,是不会追问太多的,何况,亲手养大的娃,再高也是个孩子。
“过来。”许香棠也算和师父学了点技艺,拉着师父坐到床榻边,给他上药,药膏刚上去,许心秋便疼的直皱眉,眼泪汪汪掉。
“你不是去找他么,天这么晚,他怎么不送你回来?”许香棠虽然装傻这么问,但他心里很清楚,那个男人越来越恶劣了,仗着师父爱他便肆无忌惮,好几次许香棠和许心秋看见那个男人和其他男人搅在一起,许心秋也没有和他分手。
“阿泽有事,是我打扰他了。”许心秋诺诺地说,“是我对不起他。”
要是许香棠知道自己的师父被当做舔狗备胎还无数次包容那个男人,许香棠可能连夜就去砍他了。
“师父,平时对我那么凶,对他就软的和猫一样。”许香棠道,“师父……就不能不去找他吗,每次回来也不怎么高兴。”
“你胡说什么呢,”许香棠强颜欢笑,“我想洗个澡,你热水烧了没。”
“烧了。”许香棠冷冷叹息,“我就是个无情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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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心秋每次回来都是要沐浴的,许香棠情窦初开后,便懂那是什么意思,师父被那个男人肏了,并且那个男人没有给他清洗身体,让师父一路装着脏东西回来。
有好几次许心秋喝的酩酊大醉来不及清洗,结果发烧上吐下泻,许香棠便默默每次给他烧好热水,他一直拐弯抹角让许心秋和渣男斩断联系,但是他不听。
按照往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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