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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景。”
半晌,他声音沙哑地说:“义父对不起你。”
“义父终于肯这么叫我了。”舒景眼泪花花地,被明石玉放了下来,高大的男人垂眸瞧着他,接着温柔的抱住他。
“阿景,是义父自私。这些年,你受苦了。”明石玉吻了吻舒景的头顶,“你已经不是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孩子了。小时候,你想要什么,义父都给你,却从没给过你自由,也没有问过你是不是想要那个位子。阿景,长大了……”
明石玉长叹,接着将舒景松开:“回去吧,留在他身边。不过,他要是敢欺负你,义父一定饶不了他。”
舒景吸吸鼻子:“义父,我知道……”
“傻孩子。”明石玉心里明白,但是舒景一意孤行他也不好说什么。他摸了摸舒景的脑袋,接着塞了一个小袋子给他,然后飞身离开了。
舒景瞧着义父离开的背影,缓缓松口气。
“虽然说他不欺负我,但是我已经被伤得够深了。”舒景哀叹,一转身,就发现聂正初坐在床边,眼神深邃的瞧着他。
舒景瞪大眼:“你!”
“不和他走?”聂正初站起身子,全身还光溜溜的,舒景瞧着这副越来越近的裸体,脸再次红的像是屁股,聂正初猛地将他抵在墙壁便,垂首呢喃,“舒景,你可是丢掉了一次好机会。”
“……嗯呜……”聂正初的手抚摸着他的大腿根,带着薄茧的手指瘙痒地刮着舒景的阴囊,舒景哼唔着抬眸,湿漉漉地瞧着聂正初。
“刚才……教主是说,爱慕聂某?”
舒景咬唇,半晌,豁出去了:“哼,是又如何。”
“舒景,你可真是剧毒啊。”聂正初低笑起来,“明知你是毒药,也哄得我再吞一次。”
说着便将人扛起来,摔回床铺。舒景哎呀一声,人已经被聂正初摆弄成被肏的姿势了,舒景羞着脸,屁股直哆嗦:“……才操过……”
“一两次怎么够。”聂正初微笑,“明天教主要是还有力气下床,倒显得聂某阳势不够凶猛了,那得多臊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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