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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八月十五沈知音都是会喝醉的,对月独酌寥解寂寞,喝醉之后还会提起常年不离身的细剑,舞上一段,再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地伏在石桌上歇息。
沈玉书回来时,正正好瞧见父亲喝得烂醉如泥地趴在桌子上,玉白的肌肤自松散的衣袍下露出,被月光晒成诱惑的颜色。
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大胆上前将父亲搂在怀里,男人洁白的身躯肌肉流畅,摸起来质感极佳,即便是酒气浓烈也不妨碍他闻见父亲身上涂抹的香膏气息,沈玉书呼吸一热,瞧着男人喝的晕红的脸庞,盯着那双湿媚微红的眼,口干舌燥地说:“又喝了多少?不是让你少喝一些了吗。”
他今年刚好二十及冠,和父亲已经有了四年的肉体关系。他没有母亲,他知道父亲是个断袖,很饥渴的断袖。
他很小的时候便撞见过父亲用剑柄或是玉棒捅自己的后穴,那张小嘴被插得直吐骚水泥泞不已,平时清冷无暇犹如谪仙的父亲,便用淫乱至极的姿态一边扭着屁股自慰一边低泣一般喘息呻吟。
第二天却又浑无此事地捏着昨夜插过后穴的剑去行侠仗义,还会将沾过自己淫水的剑递到他手里教他习武,沈玉书遗精之后,每夜都梦见自己在插亲生父亲的骚洞。
但父子两谁都没有发现对方的怪异似的,依旧父慈子孝地过,但是随着沈玉书长成健壮的男人,沈知音对他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幽怨地、微冷的又羞耻的占有欲。
沈知音缓缓睁开眼睛,平时目光烂烂犹如岩下之电的双眼如今水润地不像话,他偎在儿子怀里,吐一口酒气,语气温软地说:“阿瑞,你来了……”
沈玉书心头一紧,父亲喝醉之后总是把他当做一个叫裴瑞的男人,还会冲他撒娇求爱,但是沈玉书并没有太大的快乐,反而十分醋怒。
二十年了,这个叫裴瑞的男人从未出现,父亲平时也不会提到他。只有在喝酒的时候才会暴露对男人的思念,沈玉书还记得他和父亲的第一次,父亲喝醉之后瞧见他便哭了出来,扑进他怀里骂了他半宿,问他为何负心弃他。
那一夜,他怀着紧张刺激又愧疚的心情,要了父亲一夜。凌晨将父亲收拾妥当后,便将他抱回床榻在他被要的红肿的小穴里插上玉棒,假装那是一场自慰。
“音儿,相公肏你的小穴好不好?”他几乎没有什么负罪感,甚至头皮发麻为能和自己冷艳的父亲交欢兴奋不已,他真的很爱这个男人,如果可以,他愿意以恋人的身份照顾他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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