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舟将手抽出来,命令道:“跪下,单独和我相处的时候,你没有站着的资格。”
靳景弈没有想过在这种小事上违抗他的命令,毫不犹豫的跪在地上,腰背挺直如松,上身和腿形成完美的直角。
靳景弈还没发现自己对阮小舟的底线已经一降再降,心中注意到的却是阮小舟表中的关键词。
什么叫做单独相处的时候没有站着的资格?也就是说有外人在的时候不必跪着?联想到这几次下人的态度,就阮府这些下人的素质,他可不信如果没人吩咐,他们能这么乖觉的不视不闻不问。
还有自己身份的事情,他到底知道什么?知道到什么程度?又为什么只是警告他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就他的身份来说,一暴露了就是要立刻被砍头的,到时候阮家都要受到牵连,如果阮小舟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还要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的留着自己?如果不知道,那么仅是身份可疑故意混进阮家也有足够的理由好好调查,以阮相的能力,查到出来也是早晚的事情。
思及此处,靳景弈心情越发复杂,也越发看不懂这位小少爷的为人了。
罢了,还是暂时先留在这里,只要阮小少爷不主动揭穿他的身份,他就有机会接触到阮相,从而接近他查清当年主谋和参与人员。
阮小舟看他竟然还敢走神,踢了踢他的腿,“双腿分开,双手背后,挺胸,抬头,对,就这样。”
靳景弈身体下意识随着他的命令动作,身体打开,呈现出令人羞耻的姿势,尤其是胯下那二两肉,嚣张地竖起来指向斜上方,想要让人忽视都不行。
阮小舟手上的白手套是换过的第三副,他摘下来卷成团,塞进靳景弈嘴里,“这可是给你灌肠过,还捅过你屁眼的手套,上面还有你屁眼的味道呢,尝尝味道怎么样。”
能一直让阮小舟戴到现在的手套上当然不可能真有什么异味,但是他要的只不过是一个羞辱的心理暗示。
手套干干净净,上面还有淡淡的水果香薰的味道,但是经过阮小舟这么一说,第一次灌肠排泄时弄得满屋屎臭味的记忆被唤醒,嗅觉也是有记忆的,嘴里手套的香薰味和屎臭味重叠,靳景弈想要干呕,身体却在兴奋,勃起的鸡巴涨的发疼,淫水从马眼处往外淌,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靳景弈肌肉结实的胸膛起伏,脸上的苍白渐渐褪去,是健康的小麦色,俊脸修眉,面色红润,脸上汗珠反着光,丝毫看不出刚遭受过非人的折磨。
阮小舟一边感慨主角天生的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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