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礼……宝贝……老婆,嘴巴张开。”
许知礼被操得昏昏沉沉,幼嫩的子宫,从未被人造访的子宫也被插了个满满当当,穴口只剩两颗紧紧贴在腿心的沉重囊袋。他听话地半张开嘴,舌头却先一步歪了出来。
好棒,又干到敏感点了,唔啊啊啊——好爽!肉棒射了呀啊啊啊……
两条肉舌交缠起舞,边亲吻边插入的感觉太过舒爽以至于柳沉并第一时间发觉自己小腹被喷了些什么。等他察觉到时,许知礼已经满脸红晕地软下身体。
原来是被干射了。
占有欲和满足感在那一瞬攀上顶峰,柳沉粗喘几声,舔舐着爱人眼角的生理泪啪啪啪操得更猛,腰上像是装了永动机似的操弄里面滑腻温暖的肉壶。
好喜欢,好爱柳先生——
不同于被玩具填满占有的无机感,身上这个人温柔可靠,用涓涓细流无微不至的关心爱护织成大网,将他从身到心完完全全捕获了。
他曾经可以干脆和张平提出分手,哪怕内心千疮百孔依旧可以坚持着继续生活,可到了柳先生这里……
许知礼甚至不敢想那个可能。
他眼里迅速蕴上水汽,软声呻吟,“老公,射进来好不好?”
!
这谁顶得住?
柳沉魂都被勾走了,亲亲许先生汗湿的眼皮,“当然好,都听你的。”
肉穴被沉重的拍打干成了深红色,阴蒂肿胀着歪歪斜斜地探出头,淫水打成了一圈白沫覆在穴口反而衬得肉洞更加色情。随着肉体的撞击,子宫肉道涌出的淫水四溢,很快就将暖灰床单洇湿一大滩。
“哼唔嗯嗯嗯又要喷哼啊啊啊啊!”
柳沉双眸半眯,勾着爱人的颈部狠狠吻了上去,肉棒插到最深,囊袋抽动颤抖,性器马眼中瞬间喷出一道道有力的精柱,直直打在子宫壁最敏感的地带!
粘稠的,浓郁的精液啊……
许知礼抱着小腹,竟是一翻身把男人按在床上,又趴到了对方身上接吻。
柳沉摸摸爱人墨发,“待会抱你去洗澡。”
“不想洗……”
软下来的肉棒分量依旧,堵在肉道里只渗出了一点点精液和淫水。许知礼甚至没抽出那根大家伙,伸手抱住男人眨了眨眼。
“我想含着睡,好嘛?”
好好好,当然好!
柳沉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随便扯过被子盖住二人光裸身躯,声音沙哑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