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笔触将他勾勒得栩栩如生。男人身着简单的白衬衫,神态平静而冷淡。
那是他自己。
陈怀又走进了一步,靠着衬衫上搭配的领带和背景颜色终于认出那是他之前作为学生代表上台演讲的模样。
对他来说那不过是非常普通的一天,作为学生会长在开学典礼上为新生介绍学生会。台下乌泱泱的人群在他眼中和土豆白菜也无甚区别。
彼时他还在为债务生计所愁,也在绞尽脑汁去对风哥子瑜哥隐瞒真相。那次普通的开幕式在他脑海里没留下一点印记,甚至如今看来还显得过于冷漠。
陈怀吸了口气,将目光换了个地方。摆在外面的画不算多,画中主角始终没变。球场上投篮的自己,图书馆赶论文的自己,课堂上撑腮听课的自己……
聂瑞扬远比想象中更爱他。
陈怀不知道该怎样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像是在沙漠中又渴又累,努力求生的旅人以为自己偶然撞进一片绿洲,还在感叹上天有灵,但实际却是它有意向自己奔来。
“怀哥?”
聂瑞扬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他推开门走进来发现陈怀站在画前回头直愣愣看向自己。
少年脸蛋发烫。
“你……你怎么……”情急之下他根本捋不直舌头,红着脸扑上去就要去遮对方的眼睛。不想却被陈怀直接拉到怀里紧紧抱着。
“阳阳。”男人嗓音沙哑,隐隐间带着几分涩意,“阳阳……”
随后落下的便是炙热的吻,男人急切地亲在他额头,脸颊,唇瓣上。聂瑞扬偷偷抬头看,撞进仿佛有滚烫情意涌动的墨色眼眸。
“偷窥?我要惩罚你……”
——
往常画室中全开的窗被阖上一半,细碎呻吟从窗缝中流出,惊动了附近树上休息的鸟雀。
“哈啊啊……怀哥……痒嗯——”
精致清纯的少年靠坐在木椅上,漂亮的杏眸中水汽氤氲,宽大白色衬衫凌乱地披在身上,唯独系上的两个扣子还扣错了位置。凌乱里大片的雪白皮肉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阳光洒在上面像是给牛乳镀了一层蜜,冥冥中似乎都散发出淡淡的甜味儿。
陈怀拿起根未使用过的画笔,软乎乎的毛发从胸膛向下,眼前少年痒得直发抖,吚吚呜呜就往他身前钻。
男人顿了一下,抬手把画笔打湿。湿软微凉的软毛轻轻瘙过奶肉,慢悠悠地停在淡粉乳头上。他微微抬腕,打散的笔尖又重新聚合在了一起,纤细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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