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伤还没好不许动……”见他醒了,聂瑞扬按住对方双手,下身却依旧亲密磨蹭在一起,脏兮兮又可怜的蕾丝内裤几乎要被男人硕长肉屌操破,龟头撞在阴蒂上让少年溢出一声诱人呻吟。
男孩力气出乎意料的大,陈怀只得无奈道:“让我看看你。”
感觉自己已经太久没见到阳阳了,这两天对方去做了什么?
聂瑞扬按开床头灯,昏黄灯光一刹那有些刺眼。陈怀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少年轮廓渐渐清晰,填满了他的视野。蓬松小短毛有些凌乱,那双漂亮的杏眸在自己的注视下缓缓阖上,再睁开时,眼眶已染上浅红。
怎么?等等——
“不是,阳阳?”
聂瑞扬吸了口气不答话,指尖把蕾丝内裤剥到一边扶着他的屌就要往下坐,陈怀一时间来不及制止,反应过来时肉屌已经被吃下去一半,屌头都快抵到宫口了!
“宝……嗬嗯!”
经过数次操干,高热多汁的阴道早就成了陈怀专属的鸡巴套子,屄肉严丝合缝地裹吸着每一寸肉屌,媚肉疯了样嘬弄吮吸粗长鸡巴。几乎是插进去的那一刻,少年就腿根发抖地喷出一股骚香淫水儿来!
“唔嗯!好粗……”熟悉的饱胀快感让聂瑞扬险些掉下眼泪,但他依然倔强地跪跨在陈怀身侧红着眼圈问:“为什么不说?”
不说有个赌鬼爸改嫁妈,不提自己大学前背负巨债边工边读差点营养不良,更没讲过这几日追债的跑上门来又被赌鬼爹卖了一次差点被抓走卖掉器官。
“为什么——”
聂瑞扬极少掉眼泪,可现在他脸上湿漉漉泪珠一连串地往下落,纤长的眼睫也分了簇,显得更为可怜。惊人的是即便如此,他还努力往下做妄图吃下陈怀整条鸡巴。
“我该说什么?嘶,放松点,好紧……”
媚肉咕啾咕叽嘬吸着肉屌,只差一点龟头就能操进宫颈肉囊,偏偏这个姿势现在的他不得使力,躺在床上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不愿提过去是因为不想让那些腌臜事污了少年耳朵,更不想因一己之私把阳光下的聂瑞扬拉入泥潭。
他的阳阳应该像一直以来那样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地活着。而不是跟着自己一起担惊受怕,吃苦受罪。
“阳阳,我没——”
“陈怀!”
许是预料到自己想说什么,聂瑞扬泪水掉得更凶,自脸颊滑落的泪水一滴滴打在小腹上,湿热的触感让男人不禁闭上了嘴。
“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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